還有半個月就過年了,氣溫已經到零下十幾度,蔣惜媛隻穿著一件休閒毛衣,不冷才怪。
她卻像沒聽到李傑的話一般,抬頭看著天空,突然露出一臉驚喜。
“呀,下雪了。”
下雪了,雪花緩緩從空中飄落,美的很。
真是個孩子,下雪而已,值得這麼高興嗎?
李傑見她抬手去接雪花,顯然不打算馬上回屋裡去,無奈脫下外套讓她穿上。
“你很少來北方,不習慣,當心感冒了。”
蔣惜媛也沒客氣,接過外套穿上,袖子拖到膝蓋,費了好大勁才露出手掌,接住幾片雪花湊到李傑麵前。
“你看呀,每片雪花都不一樣,都那麼美。”
李傑知道雪花美,隻是他沒興趣陪著挨凍,又不好大半夜的扔下她一個人走人,隻好敷衍的附和幾句,催她趕緊回去。
蔣惜媛也舍不得真把他凍壞了,含笑罵了句“傻子”,便把外套還給他,跑著進了門。
李傑壓根沒感覺到蔣惜媛對他有意思,隻當她是在南方長大,沒見過幾次雪,新奇而已,開車直接去了薛海燕家。
薛海燕吃過藥,睡了一天,到了晚上燒已經退了,白天睡的太多,晚上反而睡不著了。
主要也是擔心李傑,儀式早該結束了,他人沒來,電話也沒打一個,不知道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披了件衣服在客廳裡坐著,等他。
走廊裡響起熟悉的腳步聲,薛海燕喜出望外,又怕吵醒父母,放輕腳步跑去開門。
“你還沒睡?”
李傑打算敲門的手差點落在她額頭上,頓了頓,探了探她額頭的溫度,感覺正常了,鬆了口氣。
“這麼晚還沒睡,是不是在等我。”
薛海燕嬌嗔的瞪他一眼,側身讓他進去。
“才沒有,隻是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著。”
李傑信以為真,跟在她身後進屋,順手關門。
“結束以後有點事,來的晚了,還怕你著急,沒著急就好。”
屋裡有暖氣,並不冷,薛海燕接過他的外套,打算掛起來,卻聞到淡淡的香味。
李傑平時連洗發水都很少用,一塊肥皂洗臉洗頭全包了。
可這個味道淡雅清甜,隻有女孩子身上才會有。
薛海燕在心裡安慰自己,高家應該有不少親戚朋友,沒準兒沾上一點,不要胡思亂想。
卻又在衣領內側發現一根長發,這下想勸自己都沒辦法勸了,一定有女孩子穿過他的衣服,才有可能將頭發落在這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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