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挨著的就是95號院。
這個小院子就住著他們這四戶人家,馬嬸一家分在西廂房,張大爺一家分在南麵的倒座房,陳衛國一家分在正房加左右兩邊的耳房。
平時他們四家關係還算和睦,除了偶爾劉二愣子和馬嬸吵吵架。其他時間可以稱得上是平靜無波。
大家都是上班下班,吃飯睡覺,千篇一律。就現在這個年月的食物量,也不允許他們有過多的戶外運動。
“小子,這天見天的馬上就要黑咯,你這是要出去?”
張大爺接著問道。
“嗯呐,我出去有點事,就不和你們聊了啊。”
說著揮了揮手,跨出了小院的大門。
心裡想著如何才能從閻埠貴手裡借到釣竿。
在原主的記憶裡由於他孤冷的性子和隔壁95號院的鄰居們打的交道本就不多。
原主父親去世後,與隔壁的走動就更加少了。
每天放學之後就是帶著妹妹去挖野菜。
由於年齡小,沒經驗,認識的野菜也少。
每當彆人挖了一籃子的野菜了,兄妹倆才將籃子墊了個底。
現在城牆邊上的野菜基本上都被人挖光了,想要找到更多的野菜,也隻能往更遠的地方去。
還是因為年齡小,兄妹倆不敢走的太遠。
可人實在餓的不行,這才有了開頭那段用木槍插魚的情節。
就這還是他在書上看到的,看到彆人輕而易舉就能打到好多魚,想著就算自己是生手,怎麼著也能抓到一兩條,書上寫的,魚都好笨的!
想著想著,人就來到了95號院門口。
號稱95號院門神的閻老摳,立馬就看見了低頭沉思的陳衛國。
閻老摳這人臉龐消瘦,鼻梁上帶著一副老式玻璃眼鏡,頭上三七分頭倒是打理的一絲不苟,一看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特彆精煉,特彆精於算計的一個人。
“喲,這不是小衛國嘛!
聽說你前幾天大病了一場,這是?……好了?”
“哦,閻老師,你好,我好了!謝謝關心!”
“閻老師,最近怎麼沒見你去釣魚了?”陳衛國沒話找話道。
“嗐,現在釣魚的太多了,後海的魚也不知道是學的精了還是被釣光了,連著好幾天都空軍而回,”
閻埠貴一臉的喪氣樣,“與其在湖邊吹冷風,還不如回家呆著了。”
“喲,這不小衛國嗎?稀客啊!平時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今天怎麼有空到我們院裡來跟閻老扣扯閒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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