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德栩帶到了太和殿的宮廊上,盛元帝負手站在闌乾前,身姿雍容端正,了望著腳下的皇宮。
容北書停在遠處跪下行了禮。
“容北書,你可知罪?”
容北書立馬低下了頭,“還望聖上明示”
盛元帝轉身睨向他,冷冷開口:“你蠱惑玖安,讓她不惜為你做出那種大逆不道之事,這難道不是罪嗎?”
容北書不知該如何回答。
說他沒有蠱惑,就是他的寶貝女兒離經叛道?
還是承認他蠱惑,然後領一個烏虛有的罪過?
容北書作揖的手緊了緊,下一瞬便叩首道:“臣有罪”
盛元帝略感意外,挑了挑眉。
“這麼說,你承認了?”
“臣讓公主不悅,就是有罪,是臣惹公主生氣,公主才會那樣做”
“所以,民間盛傳屬實咯?你和朕的女兒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也是真的?”
容北書極輕地歎了口氣。
這個墨玖安,真是會給他製造麻煩。
他將頭埋的更深,嗓音依舊平穩淡定:“回陛下,微臣確實去見了公主,也確實被公主綁進了寢殿,可公主和臣從未有任何逾矩的行為。民間所傳添油加醋,並不屬實”
盛元帝居高臨下地瞅著他,沉默了片刻,倏爾一笑,“起來吧”
“謝陛下”
容北書起身後一直低垂著眼眸,皇帝問話時再恭敬回話,否則就跟在在皇帝右後側,不曾主動開口。
“那日在何府,玖安當眾欺負你,你可還埋怨?”盛元帝邊走邊問。
“公主隻是與臣開玩笑罷了,臣怎敢生怨”
“那晚呢?”
容北書心臟一突,思慮片晌才回複道:“公主久居深宮,定會覺得無聊,那日也隻是想讓臣陪她說說話罷了”
“哦?隻是說話?”
盛元帝停下了腳步,轉身看向他。
容北書麵不改色,嗓音恭敬誠懇:“是”
盛元帝忽而又笑了笑,邊走邊道:“玖安說的沒錯,你確實和容長洲天差地彆,他個性張揚,你卻過於拘束,也難怪她想欺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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