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被她追上。”
魏楊神色複雜,那是有點疼嗎,那是想要你的命啊。
他反應過來紀念嘴裡的媽媽指的是那個保姆張玉蘭了。
一個從小在凶神惡煞的保姆身邊長大的小孩,她不知道正常的孩子是怎麼生活的,身邊也沒有同齡人作為參照。
潛意識將保姆當做了親人,當然,也不排除是保姆故意惡心人讓她這樣叫。
甚至對方的暴力行為在她眼裡都被美化到了‘遊戲’範疇。
魏楊對上那雙跟家主眸色如出一轍,卻更清澈明亮的雙眸,心裡有些堵。
他能想明白的事兒,紀霆舟自然也清楚。
“被追上,刀砍在你身上,是遊戲?”
他麵無表情的問。
全然不掩飾自己知道紀念在被追的事兒。
紀念猶豫了一下,看得出很怕疼,但還是點了點腦袋。
紀霆舟心想蠢貨。
就聽紀念滿臉大愛無私的道:“沒關係,媽媽的屁股懷孕了,我不怪她。”
所有人:“………”
張玉蘭也沒想到自己的大腚平時除了壓紀念,看對方喘不上氣苦苦哀求的作用外,還能用來孕育生命。
紀霆舟對上紀念的雙眸,從裡麵看不出任何玩笑之意,倒滿是認真,誠摯。
仿佛發自內心的這樣認為。
紀霆舟眯了眯眼,突然低聲笑了兩聲。
說真的,那笑聲裡沒多少愉悅。
“那你真是個善良的好孩子。”
他堅信歹竹出不了好筍。
‘善良’兩個字咬的極重,讓紀念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爹的,真不好糊弄啊】
這都不信她,她都五歲小孩了,哪裡會有什麼壞心思。
“知道嗎,哥哥最討厭彆人騙我了。”
臉不紅心不跳稱呼自己哥哥的紀霆舟,逗狗似的衝著紀念勾了勾手指。
紀念硬著頭皮小跑過去,麵上卻滿臉天真的不解。
仿佛察覺不到麵前人毫不掩飾的惡意般。
一個血淋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被抬了過來,對方沒死,痛苦的嗚咽著。
下一秒被人毫不留情的一腳踹進湖裡。
噗通一聲。
比之前的糕點落水聲要大。
大到紀念臉都白了。
不過她黑乎乎的臉上並不明顯就是了。
紀霆舟一個眼神都沒分給那個被五花大綁的人,而是略有興致的觀察著旁邊的小女孩。
勾著唇角,語氣輕快的詢問紀念。
“看到了什麼?”
紀念抿抿唇,在紀霆舟愈發危險的眼神中,開口道——
“水,生命之源,帶給人無儘的小便。”
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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