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的眼睛都紅了,拿出魚死網破的氣勢大吼著:“就叫雜種怎麼了!我兒子沒了,我一把老骨頭豁出去了!呸!”
“殺了自己全家的下賤東西,生出來的東西叫雜種!我叫錯了嗎!?”
“雜種雜種雜種!你是更是個賤人大雜種!!”
所有人,眼神都變了。
不管私下裡怎麼想,但當著紀霆舟麵兒提這些,簡直……是瘋了。
多年在偏僻小樓裡耀武揚威的生活,顯然讓她忘了紀霆舟是一個多麼可怕的存在。
聽著越來越不堪入耳的罵聲,紀霆舟非但沒生氣,反倒笑的越來越愉悅了。
但,比他更快開口的另有其人。
“我也是雜種。”
“太好了哥哥,是雜種,我們有救啦!”
仿佛沒有察覺氣氛的變化,紀念滿臉興奮的看向紀霆舟,好似跟他一樣是什麼很光榮的事情般。
小手點了點自己,然後點了點紀霆舟。
“我的眼睛是啤酒瓶的顏色,哥哥的也是。”
“我是雜種,哥哥也是雜種。”
“以後哥哥是大雜種,我是小雜種。”
眾人:“………”
雖然童言無忌,但這也太……
不過轉念想到紀念從小沒人教,根本不知道雜種這兩個字有多侮辱人。
小孩隻以為自己遇到了同類,根本不在意這個‘同類’到底是什麼性質。
魏楊原本以為紀霆舟會生氣,說不準一秒都不想等了,直接會命令自己把小孩拖走。
但出乎意料的。
紀霆舟沒有生氣,那雙被紀念用簡單的‘啤酒瓶’顏色形容的眼睛輕輕眨動。
在眾人驚世駭俗的眼神中,點了下頭。
“你說的對。”
“我們都是雜種。”
魏楊跟其他人滿臉不久後就會被滅口的表情。
隻有紀念笑衝著紀霆舟傻嗬嗬的笑,完全不怕似的。
張玉蘭的嘴被人用臭襪子堵住了,此時正眼睛暴突的發出嗚嗚聲。
緊接著,兩個穿製服的男人突然出現,他們中間夾著一個被揍得鼻青臉腫,衣服被咬的破爛的男人。
男人還在低聲求饒,辯解自己真的沒有賭博。
張玉蘭在看到他後,整個人如遭雷擊。
對方也看到了同樣狼狽的張玉蘭。
沒有第一時間關心自己媽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男人開口說的第一句話是:“媽!你想想辦法啊!我就是用那些錢稍微玩了玩!怎麼就是賭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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