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睜開眼時,又變回了冷漠如死水的陳默。
或許是知了許的願望起了效。
一晃兩年時間過去,紀家的日子平淡又溫馨,自從有了紀念,她再也沒在紀霆舟臉上看到過死氣。
逐漸從死氣滿滿的死宅變成了活人氣息滿滿的死宅。
已經二十五歲,比兩年前輪廓跟氣質都更成熟的紀霆舟,坐在他最喜歡的沙發上。
對麵站著他一個月前剛當上小學生,年僅七歲的親女跟養女。
家裡的空調開的很足,紀霆舟穿著輕薄的長袖上衣,下半身是休閒褲,頭發柔順黑亮,右耳垂處是跟眸色相近的墨綠寶石耳釘。
他手裡拿著沈清棠的作文在看。
沈清棠語文很好,她的作文每次都能作為例文被張貼在新星榜上,供全校小學生閱讀。
“寫的不錯。”
紀霆舟對紀念以外的人,感情給予十分吝嗇,哪怕沈清棠是沈如山的遺女,他除了給錢給資源,根本不會提供情緒價值。
不過這兩年在紀念的‘調教’下,紀霆舟已經勉強成為合格的養父。
用紀念的話來說就是“動動嘴又不是讓你使勁兒拉屎。”
已經七歲的沈清棠,臉上的嬰兒肥比以前消了許多,已經能看出標準美人胚子的雛影。
聽到紀霆舟的誇獎,她十分開心。
“不過,這次我的作文沒有拿第一。”
雖然這樣說,但沈清棠的表情卻好像很期待紀霆舟問她那這次誰是第一。
紀霆舟其實不太感興趣。
但瞥見站在她旁邊,那個穿著背心式校服裙,卷發披在身後,一邊彆著蝴蝶結發卡,比旁邊沈清棠矮一些,漂亮的跟洋娃娃似的小女孩。
到底還是耐著性子問了句:“那誰是第一。”
沈清棠像是就等他這句話,站直了身子,往旁邊紀念那裡邁了一步,指著她道:“鐺鐺~”
“是紀念!”
聽到紀念的名字。
不管是坐著的紀霆舟,還是手裡拿著西瓜汁走過來的知了,以及旁邊拎著小孩書包的魏楊。
甚至之前懶洋洋趴在紀霆舟腳邊的大蛋。
全都看向了紀念。
眾人的眼神彙聚在一起,似乎在說——
‘怎麼可能’
紀念,七歲,小學一年級,數學成績永遠a+,語文卻a,主要原因是作文寫的像流水賬。
她這次作文,拿第一了??
就連覺得紀念在藏拙的紀霆舟都有些不信。
“寫的什麼,拿來看看。”
紀霆舟來了興趣,伸手去要小孩的作文。
紀念露出一個‘我就知道’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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