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站在沙發邊上沒說話的左一苦笑道:“待會有個非常重要的會議,以及一些工作也很緊急,必須今晚處理完。”
紀念目光瞬間冷了下來,淩厲到令人心頭一顫。
“工作比身體重要?”
左一冷汗一下就下來了。
誰也說不清,明明隻是個比腋毛長不了多少的小女孩,怎麼會擁有這樣可怕的眼神。
那不符合年紀的不容置疑跟沉肅,好像讓左一看到了紀霆舟的身影。
之前的想法瞬間消散了,他立馬低頭說:“您說的對……我再想想辦法。”
雖是這麼說,但他眼神帶著苦澀。
紀念轉身去看被攙扶到床上的紀霆舟。
剛才還在抱怨的人,一會功夫,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臉埋在鬆軟的枕頭上,呼吸粗重。
感受到紀念的靠近,他費勁的睜開眼。
“……他也沒辦法……”
“有些事……很急。”
能讓死宅哥不顧身體都要強撐著處理的事兒,看來是真的很重要了。
紀念給他掖了掖被角。
“知道了,你快睡吧,我有辦法的。”
用最後一絲力氣看了一眼紀念,紀霆舟實在撐不住,徹底昏睡去過。
左一剛才就走了,有些事兒雖然他做不了主,但也得去做力所能及的。
紀念看著紀霆舟睡過去,這才走出去。
從房間內走出去的這段距離,紀念就已經思考好對策,沒有半分停頓的朝著紀霆舟辦公室走去。
她有紀霆舟辦公室大門的權限,識彆了指紋,智能管家粉色紅頭龜確認是紀念本人,便放她進去了。
左一就在裡麵,在緊急聯係著什麼人,急的焦頭爛額。
見紀念進來,他還有點不解。
直到她目不斜視的往紀霆舟辦公桌那邊走,很熟練的坐到屬於她爸的椅子上。
拿起桌上的文件看了起來。
“已經惡化到這種地步了嗎?”
粗略看了幾份文件,紀念眉頭一下擰了起來。
“陸家在華國走丟的孩子不是已經找到了嗎,怎麼會嚴重到這種地步。”
雖然擁有皇族血脈,但現如今在位的那位跟陸織妻子不是親姐弟,關係一般,自然不可為了一個外孫大動乾戈。
但趁機訛一筆是一定的。
當然,華國這邊可不當冤大頭。
人確實是在這邊出事兒,但調查出來,幕後凶手可是o國人,他們人力出了,能幫的都幫了,現在還要訛這一筆,算怎麼回事兒。
於是兩方就這樣僵持下來,一直沒討論出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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