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織:?
在兩位老父親暢聊育孩心得時。
布魯斯一下飛機,水都沒來得及喝,就被人帶走了。
最近剛跟陸家的藥劑師合作,在做給陸京懷調養身體的藥劑。
知道陸京懷竟然活下來了,而且身體開始緩慢自愈的時候,他整個人都驚了一跳。
都不需要有人告訴他,便知道一定是紀霆舟護著的那個神秘藥劑師的功勞。
早就想找個理由來紀家旁敲側擊一下對方身份的布魯斯得知紀霆舟要他來一趟,鞋都來不及換,光腳就上飛機了。
還是陸織好心的讓人給他拿了雙拖鞋。
直到他被人引到了一間房間。
一張桌子上,擺滿了布魯斯熟悉的實驗儀器。
換上實驗服,戴好手套,他往那兒一站,抬頭看過去,視線卻被一道單向的玻璃擋住了。
布魯斯心臟處突突地跳快了起來。
他隱隱有種預感。
那後麵的人,會不會就是那位神秘的藥劑師。
他猜對了。
紀念真的站在凳子上,正隔著一道玻璃在觀察他。
她扭頭看向魏楊,將自己提前寫好的東西遞過去。
魏楊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
“哇,我初中時候化學可好了,但這個好複雜,一個字都看不懂。”
“高中呢?”紀念下意識問。
“高中沒錢上了,都是山哥上完學來教我的,我沒考過試,也不知道自己水平怎麼樣。”
提到故人,魏楊忍不住多說了兩句:“山哥是我們之中學曆最高的了,他本來就聰明,當時我們年紀都小,賺不到太多錢,湊一起也隻能交一個人的學費,便讓他去上學了。”
“事實證明我們是對的,這小子後來考上本地最好的大學了。”
魏楊樂滋滋地道。
紀念聽得卻很不是滋味兒。
那邊的布魯斯因為不知道要做什麼,安靜的站在原地觀察著這些實驗儀器,心裡猜測著:難道是藥劑師想考察他的水平,有意向收他為徒??
想到這種可能性,他精神一振。
而恰好,魏楊開門走出去了。
原本看到門開了,整個人抖了一下的布魯斯看到是魏楊後,眼裡有些失望,但倒也能理解,畢竟藥劑師要保持神秘嘛。
“真高興見到你魏楊。”
魏楊對著他點點頭,拽酷的揚了揚下巴:“托我們大小姐的福。”
隨後不等布魯斯說話,將紀念提前寫好的東西遞給他:“按照這上麵的步驟,做一遍實驗。”
布魯斯被那張紙上的內容吸引了視線,也顧不上向魏楊打聽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