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來的知了沒等出聲,就見紀霆舟抬手,拍了拍她的背。
“彆怕。”
兩個字剛說出口,小孩似乎聽到了,想睜開眼但沒成功,眼皮像是被黏住了一樣,不過睡回去後,狀態明顯安穩住了。
不再出汗跟皺眉。
旁觀了全程的知了看向紀霆舟的眼神,十分意味深長,還帶著欣慰。
似乎在說:你長大了,終於成為一個合格的爸爸了
由於她的目光沒有半分遮掩,十分直白,紀霆舟耳根泛起了詭異的粉色。
電梯門一開,迫不及待的便下去了,似乎很不想跟知了待在同一個空間裡。
知了跟在他身後,目光如舊。
要不是還抱著孩子,紀霆舟估計都要飛毛腿了。
最後到紀念房間門口,這才偏過頭,瞪了知了一眼。
知了接手紀念,進去給孩子簡單擦了擦,換了身睡衣,才將她塞進被窩。
抽身時,熟睡中的小孩似乎感受到她的氣息,用臉頰蹭了蹭她手腕。
像被小動物的爪子撓了一下,知了目光柔軟下來,摸摸她的小臉,這才轉身,心想著下周可以給紀念加課了。
樓下,紀霆舟正在聽魏楊說這回去陳家的事兒。
“陳家那些人,以為我們來殺他的,一個兩個如臨大敵。”
想到一號二號被他戲耍了一通,魏楊心裡就暢快。
隻是可惜,沒看到對方磕頭叫爸爸,自廢一條腿。
魏楊當時說便宜他了,是真正的,畢竟往常得罪他的,要麼讓他削成人彘,要麼被他把骨頭敲碎,變成人民碎片。
“不過紀念下來了,我就沒再動手。”
畢竟不好讓小孩看到這麼血腥的場麵。
當初紀霆舟跟紀念在魏楊父親葬禮遇險那次,後來找了心理醫生定期給紀念做了好久的疏導,生怕小孩落下心理陰影。
紀霆舟瞥一眼他臉上的傷口。
一看就是這貨自己揍出來的。
似乎嫌棄有礙觀瞻,紀霆舟很快便挪開了,不去看他這副蠢樣子。
“沒見著陳默?”
魏楊搖頭:“紀念自己上去的。”
“看時間,兩人應該還聊了許久。”
他心想陳默這病秧子,不都快死了,就算一時被救了還有精力聊那麼久的天。
紀霆舟點了點頭,克製地抿了口讓人調的sidecar,酸甜清爽的口感蔓延在口腔中,他姿態放鬆了下來。
紀念能跟陳默聊什麼,無非就是vengeance毒劑的事兒。
以陳默的尿性,事情都已經敗露了,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所以小孩現在知道好奇已久的事情了。
今晚,應該會睡得很好。
是的,從發現自己毒劑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後,這是紀念睡得最安穩的一個早上。
尤其早上粉色紅頭龜還沒有叫她起床,又請了一上午的假。
等到她去了學校,剛好趕上了體育課,今天上的是馬術課,沈清棠完成任務,穿著馬術服便跑來跟紀念說話了。
“莫老師為什麼辭職了呀。”
紀念說他身體不好,沒辦法上班了,所以乾脆辭職休養身體去了。
沈清棠了然地點頭,表示理解。
順便還提到了一件事兒。
“你不在這幾天,咱班裡來了個轉校生。”
喜歡略施癲計,懂愛後渣爹刀拿不穩了請大家收藏:略施癲計,懂愛後渣爹刀拿不穩了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