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清楚情況的,知道一號二號沒動手,也明白魏楊不解釋就是想看他們著急,給自己出口惡氣。
魏楊偏頭哼了聲,他身體素質強悍,昨晚朝著自己臉上打的那一拳,已經消腫了,隻剩淤青。
緊接著陳默也不廢話,開啟了另一個話題。
“兩年前,我用彆人的邀請函進入紀家,利用沈清棠,用沈如山的名義將裝有毒劑的盒子送給你,害你中毒。”
“我很抱歉。”
“是我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傷害到了你。”
陳默說話時,從輪椅上站了起來,還需要被一號扶著,虛弱到自己根本沒辦法站立。
聽到沈清棠的名字,紀念恍惚的想起兩年前那次事件。
原來當時坐輪椅,被監控模糊了那個人,是陳默,他竟然是親自來送的毒劑。
怪不得沈清棠看到他,潛意識覺得害怕。
魏楊氣憤的噴噴鼻息:“連小孩都利用,你還是人嗎?”
道個歉說句對不起就完事兒了,說這麼多話,聽的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從來沒被鄭重道過歉的魏楊忍不住搓了搓手臂。
陳默垂下眼:“對不起。”
仇恨就像魔鬼,一旦被他驅使,會做出許多沒有下限的事情。
“這也是我此行的目的。”
“兩年前跟一家南方公司談合作時,無意間知曉對方曾經在二十多年前時丟過一個孩子。”
“那家人,姓沈。”
聽到這句話,魏楊表情一愣,下意識去看紀念。
紀念臉上也是同樣的驚訝。
【係統,原書裡有說過沈清棠還有爺爺奶奶嗎?】
係統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瘋狂瀏覽資料,然後出聲否決:【沒有,連暗示跟伏筆都沒有】
“你是說,沈如山的父母??”
魏楊這下都顧不上嗆陳默兩句了。
他們從小一塊長大,自然知道沈如山的背景。
沈如山其實不是他們那個區的,是被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光棍給買回來的。
可能是因為藥,他醒來後忘了很多事兒,隻記得自己名字,因為不想改名被老光棍揍了一頓,跑出來後剛好遇到了遛完狗回自己鐵皮房的紀霆舟。
後來長大了,沈如山也試圖找過自己家,但沒有任何消息。
想到這裡,魏楊不由得狐疑:“你不會誆我我們吧,這些年我們家主一直沒放棄,怎麼都沒找著。”
你這一做買賣就找到了。
陳默解釋道:“他們前幾年一直在國外,近幾年才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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