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楊癟癟嘴:“都是知了說的,怎麼是我囉嗦了。”
看著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陳默臉上總算牽出一點笑。
當然,等到二號查到紀念五歲之前的遭遇,他就笑不出來了。
但在這之前,陳默將紀念拉到了自己書房,給好奇的小孩看數據。
“預訂人數這麼多。”
看著那令她瞠目結舌的數字,紀念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陳默彎腰將她下巴撿起來,語氣帶著無奈跟笑意道:“還沒到預估的數額。”
這個紀念自然知道,畢竟是她寫的。
她最初寫的數字可沒這麼多,是紀霆舟說她寫少了,後來顧修遠也納悶她寫的太少。
顧修遠甚至都不知道具體產品是什麼就說紀念寫少了。
最後紀念沒辦法,一狠心寫了個誇張的數字,這才勉強讓紀霆舟滿意。
“……親眼看到,感覺還是有些誇張。”
小孩顯然還是沒有什麼實感。
陳默好笑的揉揉她的頭頂:“念念,你太小看紀家的影響力了。”
雖然紀霆舟平時好吃懶做從不去公司,一年到頭都沒個身影什麼事情都扔給左一,做起事情來還相當得罪人十分不體麵恨的人牙癢癢的。
但是沒辦法,有些人就是賤骨頭,你越不搭理越蔑視,對方越想往你身邊靠,向你看齊。
“一部分原因確實跟紀霆舟前幾年過於橫行霸道的手段有關,但紀家本身自帶的號召力也不可小覷。”
陳默說到這兒一頓,有些懷疑紀霆舟那個痛恨紀家的性格,該不會都沒給小孩科普過紀家的曆史。
事實上他猜的真沒錯。
給紀念講紀家曆史,會不可避免的講到紀霆舟身上,不想讓小孩知道這些事的紀霆舟自然不會說。
紀念聽明白了。
就是她小瞧了紀家。
“我明白了。”
而在陳默給紀念看數據的同時——
“首領,陳默跟紀霆舟絕對是在針對我們!”
鴉的內部正在進行視頻會議。
當然,首領並沒有開攝像頭。
“毫無疑問,就是這個藥劑讓陳默身上的毒被解開了,這支藥劑的介紹就寫明了它的第一個實驗對象是陳默本人。”
這句話寫出來的目的很明顯,是專門給深受鴉這個組織迫害的人看的。
陳默被鴉下過毒,他也是鴉的受害者。
但是陳默解毒了,他活下來了。
這無疑是一個信號,讓所有早就不抱希望,受鴉壓迫的人麻木的心蠢蠢欲動。
“不是說你的毒劑不會有人破解嗎,十年都不到竟然被人做出了解毒劑。”
光說還不夠,這位高層甚至直接在公屏上艾特了一個id為‘白雪公主後媽’的賬號。
被艾特的白雪公主後媽發了一串:“………”
有爭執,自然有人出來打圓場。
“好了,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
“陳默身上的毒必然是紀家的藥劑師給解的,必須想辦法破壞兩家合作的紐帶。”
“你說的倒是容易,辦法呢?”
就在眾人爭論不休時,一直沒有說話的最上方的窗口中突然傳出平板冷硬的聲音。
“陳默的父母,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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