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吉決定先去威斯先生的農莊看看情況,隻有掌握了情況才好解決這個問題。他與威斯先生兩人在酒館訂立了一個簡單的契約後,就出發向著威斯先生的農莊前進。趙吉沒有把委托的價格訂立的太高,由於威斯先生損失了一頭耕牛,所以委托價格就大致以一頭耕牛的價格來算。
一金五銀。
對於這個價格,威斯先生本來想說些什麼,但他還是放棄了,隻是小聲嘟囔著肯定還要再加的話。
相比於肯德爾城南部的沼澤,往城北的農莊的路走起來就很方便了。這條路上都是鋪了細石子的好路,每一個路口上都有著木製的路牌,畢竟這是一條肯德爾郡通向北部的主乾道路。
威斯先生的農莊在城北不遠處,是站在城北城牆上都可以看到的那種。出城後,一路上都是大片大片的農田,隻是此時的農田都已經收獲完成了,隻有少數的農夫正在操弄著耕牛給田地翻耕。他們把金屬製的結實的犁刀用皮帶和木架固定在耕牛的脖頸和背部,再用人踩在犁刀上讓犁刀嵌入土中。
旁邊的一人用皮鞭在空中輕甩一聲‘啪’,耕牛便聽話的用力邁步向前走去。剛開始幾步耕牛用了一些力氣,等到犁刀深入田地,並將整塊的耕田連帶其上的麥子根部都一劈為二後,耕牛用的力氣便不用那麼多了,它順暢的向前行走,後麵的犁刀也快速的將田地翻耕而過。
趙吉跟在腳步匆匆的威斯先生的身後,讓威斯先生帶著他來到出事的農莊。
城外的這些農莊看上去像是一個個小堡壘一樣。每一個農莊的整體都是建立在高於田地的土石台座上,外麵再用粗大的原木圍繞成一個四四方方的形狀。在農莊的四個邊角上,都有著一個高於圍牆的警戒木台。
不用威斯先生說明,趙吉就能從他們附近的幾個農莊中猜出哪一個是威斯先生的農莊了圍牆四角的警戒木台上站著警戒的農夫的那個就是了。
其他的農莊並沒有什麼人在圍牆和警戒木台上巡邏和警戒。趙吉覺得是不是威斯先生和他的農夫們太過於緊張了,畢竟大白天的,他們就都一副防範著一切的樣子。
來到這個農莊近前,農莊的大門此時大大的打開著,門口聚集了不少的農婦和小孩。農婦們都背著自家值錢的一點東西,而自家的孩子此時都被麻繩係在腰上,防止他們在這個時候亂跑。
看到威斯先生回來了,還帶了一個腰間帶劍的年輕人一同回來,門口的人群都聚集了過來。農婦們七嘴八腳的向威斯先生詢問著各種問題,聲音繁雜的像是一千隻鴨子同時開口高唱。威斯先生一瞬間便被人群圍在中心噪聲轟炸,急的他滿頭大汗,也不知說些什麼好。
趙吉笑嘻嘻的看著狼狽的威斯先生,他一直覺得一大早就喝烈酒不是一件好事,現在看來感覺不錯。
拍掉幾隻好奇摸向長劍的小手,趙吉擠開人群來到威斯先生身邊,頂著各種周圍不斷的質問和拌嘴,在威斯先生耳邊給他說:“找幾個頂事兒的人來說,被人群圍著啥也乾不了了。”
回過神來的威斯先生感激的拍拍趙吉的胳膊,轉過頭對圍著他的農婦們大聲的說道:“都停下來,都停下來,找你們的自己家的男人過來,我有事要說,還有,把帕克倫和米倫頓都叫過來。快點,快點。都動起來,事情總算是有解決的可能了。快去,快去。”
一些圍觀的農婦把綁著自家孩子的繩子交給她們相熟的姐妹,回到了農莊裡麵叫自家男人去了。
威斯先生對趙吉解釋道:“帕克倫是我的管家,一直輔助我的家族管理農莊。米倫頓是這些農夫裡的領頭人,每年的冬季領主訓練時都是我們農莊農夫們的小隊長。”
趙吉點點頭,他知道這裡每年的冬天時,隻要天氣不錯,肯德爾的領主都要訓練他領地的民兵。他在酒館聽說過,其實說是訓練,隻是一些簡單的隊形排列,和識彆傳令兵的各種信號。比如聽到鼓聲就要前進,聽到短哨聲就要停頓,聽到長哨聲就要撤退。至於武器也是簡單的長矛和大盾牌。
這個長矛不是趙吉的長槍,而是一種四五米長的武器,尖端有著鐵製矛頭,底端有著小碗粗。而大盾牌也不是單手使用的盾牌,而是需要雙手握持的大盾牌,可以有效的防禦長矛。
趙吉一直覺得這種簡易軍事訓練沒啥用處。他們竟然沒有遠程投射武器你敢信,合著對手都是跟他們一樣的貴族軍隊唄。
威斯先生帶著趙吉進到農莊裡麵,趙吉看著農莊圍牆裡麵的樣子,一邊詢問著威斯先生:“話說你的農莊有沒有名字呢?我看附近有好些個一樣的農莊,為了區分它們,你們應該有給它們起名字吧?”
“是的,沒錯,咱們腳下的農莊就叫威斯農莊,威斯是我們家族的姓氏,而我叫皮彌爾頓威斯。附近的幾個農莊分彆是誇利亞家的農莊、幬米力家、普雷斯家、普爾家的農莊。哎,我們都是第一代肯德爾郡的移民了,我們世代在這裡成長,不管是什麼怪物都不能打垮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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