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初雪盯著人看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為何會覺得人眼熟。
原來是男人和那個走路不看路的冒失鬼長得很像,才會讓她覺得眼熟。
還有那個讓她越看越討厭的女人,也和那個冒失鬼長得有點像。
想來,這兩人應該就是那個沒禮貌,還令人討厭的冒失鬼的父母。
有其母必有其子!
兒子是這副沒禮貌,還愛強詞奪理的討厭模樣,當媽的能好才奇怪。
就在藍初雪準備收回視線,然後說點什麼時。
哪裡能想到對方會連聲招呼都不打,就直接衝過來對她動手。
長這麼大,藍初雪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都被打懵了好不。
一切就跟在做夢似的,很不真實。
連痛感都仿佛被暫時屏蔽了,甚至於她還好像暫時失去了身體的控製權。
是何時拿回身體的控製權,痛感又是何時回歸的?
藍初雪真的不知道!
當情緒如翻騰的巨浪,朝她劈頭蓋臉而下,將她完全淹沒時,痛意也緊隨其後,洶湧襲來。
藍初雪哭了,哭得撕心裂肺,超級大聲,是她降生後哭得最大聲的一次。
警察姐姐小心翼翼的伸手想給她檢查下臉上的傷,順便簡單做下消毒工作。
隻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剛真被打狠了,讓人都出現了應激反應。
警察姐姐的手還沒碰到人的臉,藍初雪就仿佛前麵的警察姐姐是啥大恐怖般,驚懼的往後躲開,嘴裡更是失聲尖叫。
“滾,滾,彆碰我,離我遠點,快離我遠點。”
警察姐姐:“……”
她的手僵在半空中,倒是不覺得尷尬,就是有些心疼和無措。
才十七歲的小姑娘,這純純遭受的就是無妄之災。
現下的情況,隻能打電話讓醫生過來了。
警察姐姐溫聲安撫人道:“你彆害怕,我是警察,不會傷害你的。”
或許是警察兩個字很好的安撫了仍處在驚懼中的藍初雪。
她抬眼定睛瞅著對方身上穿著的製服好一會兒,而後撲上去抱著人繼續嚎啕大哭。
聽著人那飽含無儘委屈的哭聲,詹禹宸心臟莫名的揪痛了下。
等他反應過來時,手已經無意識按壓在心口處了。
為什麼,他怎麼會這樣?
就在詹禹宸想循著哭聲看過去,進一步探究他為何會這樣時,一個大巴掌朝他後腦勺招呼而來。
“哼,你們男人還真是一個德行,隻要女人在你們麵前假模假樣的哭幾聲,就能把你們男人的魂勾走!”
白幺幺同誌不僅動手了,還動嘴了。
毫無預兆就挨了一巴掌的詹禹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