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平靜的心湖,又亂了方寸。
養心殿裡,簫祁淵正在伏案批閱奏折。
嚴福忽然走了進來:“陛下,留意儲秀宮動向的人過來彙報。”
“說秀女們已經知道她們受傷的事情,是雲姑娘所為,明天一早要去慈寧宮,找太後娘娘,說明情況呢!”
“奴才認為,是秀女們欺負雲姑娘在先,雲姑娘出手報複,也在情理之中。”
“而且雲姑娘動手還很有分寸,隻讓秀女們受了點兒輕傷,都沒有流血,更沒有傷到麵部。”
簫祁淵抬眸:“瑤華宮那邊的守衛不是說,雲璃出手很乾脆,沒有留下把柄嗎?那些秀女是如何得知的?”
嚴福:“這個奴才也不知,儲秀宮裡住著的,都是世家貴女。”
“留意裡麵動向的侍衛們並不能靠近,隻是聽到有個女子大喊,說明天要去慈寧宮找太後娘娘評理。”
“要不要奴才宣胡嬤嬤過來一趟,向陛下說明情況?”
簫祁淵神色淡淡:“不必,你讓掠影來一趟。”
嚴福不明所以,但他畢竟是個奴才,不好多問。
片刻之後,一個黑色的身影,悄無聲息的跪在大殿上:
“微臣掠影,拜見陛下。”
簫祁淵繞過長長的禦案,走到掠影麵前,低聲說了些什麼,然後問道:“朕說的,你都聽明白了嗎?”
“微臣明白,馬上去辦。”
話落,他的身影就如同鬼魅一般消失了。
簫祁淵又坐回禦案前,繼續批折子。
所有奏折都批閱完畢之後,簫祁淵活動了一下酸疼的肩膀,說道:
“嚴福,朕今日甚是疲憊。”
“秀女們前些日子不是在練琴嗎?你去一趟儲秀宮,找幾名秀女前來,給朕演奏一曲,解解乏。”
嚴福一頭霧水:“可是陛下,雲姑娘那邊……”
簫祁淵漆黑的眼眸瞬間冷沉,說出的話更是冰冷無比:
“怎麼?真想要聽曲子,還要經過雲璃的同意?”
“秀女們已經入了儲秀宮,難道朕沒有權利召見她們嗎?”
嚴福不敢再多言:“奴才馬上去辦。”
陛下的心思,真是令人捉摸不透啊,他到底喜不喜歡雲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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