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的香囊一般繡上雲紋或者花草。你倒是挺有想法,繡了兩條蛇。”
“還是說,你畫的是長了腳的蚯蚓?”
雲璃都要懷疑人生了,自己繡的龍,就這麼不堪入目嗎?
自己在香囊上畫了栩栩如生的龍,才慢慢繡上去的呀。
雖然針腳有些淩亂,但也不至於像蚯蚓吧?
“臣妾以前並沒有學過女紅,讓陛下見笑了。”
“原本閒來無事,想給陛下繡一隻香囊,看來是不能如願了。”
簫祁淵微微一愣,她竟然想給自己繡香囊?
“確實是兩條龍,就是龍頭繡的小一點,若是大一點,就像那麼回事了。”
雲璃有些鬱悶,自己拿慣了刀槍的手,確實不適合拿繡花針。
“臣妾的女工,確實不太好。還是不繡了吧。”
自己快要到手的香囊,就要飛走了,簫祁淵自然不樂意了。
“都繡了一半了,半途而廢豈不可惜?”
雲璃:“可是臣妾繡的確實太醜了,陛下若是帶在身上,會惹人笑話的。”
“誰敢笑話朕?朕摘了他的腦袋!”
雲璃莞爾:“那明天臣妾好好研究一下刺繡。”
簫祁淵微微頷首:“香囊太小了,一下子繡兩條龍難度有些大,你可以先繡一條。”
“可是,一條龍太孤單了,臣妾不忍看到陛下形單影隻的。”
孤單?
自己從小到大,都是獨來獨往,早就習慣了。
這時,流蘇出現在門口:“小姐沐湯準備好了。”
簫祁淵冷聲說道:“阿璃已經是朕的皇後,不再是閨閣小姐,你對她的稱呼,該改一改了。”
無形的威壓散發開來,流蘇嚇得臉色發白,她一把跪在地上:
“陛下恕罪,是奴婢失言了!”
陛下實在太可怕了!
以後陛下來鳳儀殿,自己一定要躲得遠遠的!
一提到沐湯,雲璃瞬間想起,自己昨夜被簫祁淵摁在浴桶邊緣,強勢索取的畫麵。
她臉頰發燙,不敢繼續想下去了。
簫祁淵盯著她緋紅的容顏,伸手把她鬢邊的碎發拂到耳後:“阿璃在想什麼?嗯?”
“沒……沒什麼。”
“來伺候朕沐浴。”
話落,簫祁淵已經率先往浴房走去。
雲璃緊張兮兮的跟在後麵。
見她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簫祁淵回過頭:“怕什麼?朕又不會吃了你。”
給簫祁淵解腰帶的時候,雲璃緊張的雙手顫抖。
簫祁淵嫌她動作太慢,便親力親為,還快速的卸掉了雲璃身上的束縛。
素了二十五年,剛開葷的男人,食髓知味,哪裡懂得節製?
原本準備在養心殿安寢,總覺得少了點什麼,簫祁淵便快速來到了鳳儀殿。
毫無疑問,這一夜又是春色無邊、被翻紅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