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微光剛剛在鹹陽城外的廣袤大地上鋪展開來,嬴政、淩霜和阿離三人騎著駿馬,如離弦之箭般朝著那座充滿神秘與陰森氣息的案發現場疾馳而去。馬蹄聲猶如急促的鼓點,在空曠寂寥的道路上轟然回響,仿佛是他們那顆急切探尋真相的心臟在劇烈跳動。
終於,那座廢棄的莊園在他們的視野中緩緩浮現。莊園的大門半掩著,像是一個奄奄一息的老者,有氣無力地張開嘴巴,欲言又止,似乎在默默訴說著曾經在這裡發生的一幕幕恐怖故事。嬴政猛地勒住韁繩,矯健地翻身下馬,淩霜和阿離也緊跟著躍下馬來。三人輕手輕腳、小心翼翼地踏入這片荒蕪之地,刹那間,一股濃烈刺鼻的血腥氣息如同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地揪住了他們的心肺,阿離忍不住用手緊緊捂住了口鼻,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莊園內,荒草瘋長,肆意蔓延,幾乎將原本的道路完全吞噬。嬴政目光如炬,專注而犀利,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角落。他的眼神堅定而沉著,猶如獵鷹在高空盤旋,尋覓著獵物的蹤跡。淩霜則微微彎下腰,纖細的手指輕輕拂過地麵,仔細檢查著地上的血跡和腳印。她神情凝重,仿佛能從這些淩亂的痕跡中感受到凶手那匆匆離去的身影。
阿離怯生生地抓著嬴政的衣角,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恐懼和好奇。她時不時地望向嬴政和淩霜,眼神中滿是對安慰和指引的渴望。
“小心些。”嬴政輕聲說道,他的聲音沉穩而冷靜,仿佛一陣輕柔的微風,試圖撫平阿離內心的恐懼。
三人繼續緩緩向前走去,隻見莊園內的家具橫七豎八地散落一地,支離破碎,仿佛經曆了一場瘋狂的浩劫。牆壁上,一些奇形怪狀的符號宛如鬼魅的塗鴉,吸引了嬴政的注意。他蹲下身來,眉頭緊鎖,目光緊緊盯著這些神秘的符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淩霜在不遠處發現了一支異樣的箭矢,她小心翼翼地拿起箭矢,仔細端詳著箭頭和箭杆。箭頭閃爍著寒芒,箭杆上刻著一些隱晦的紋路。“這支箭絕非尋常之物,也許是凶手留下的關鍵線索。”她的聲音打破了短暫的寂靜。
阿離也沒有閒著,她在一個昏暗的角落裡發現了一塊染血的布條。“看,我找到了這個!”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和緊張,仿佛這是黑暗中的一絲曙光。
三人迅速交換了各自的發現,然而這些線索卻如同亂麻一般,讓原本就撲朔迷離的謎團變得愈發錯綜複雜。嬴政緩緩站起身來,目光如電,環視著四周。“這些奇怪的符號、神秘的箭矢和染血的布條,一定隱藏著至關重要的信息,隻是我們還未能參透其中的玄機。”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在空曠的莊園內回蕩。
淩霜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從現場的慘狀來看,這場殺戮極其血腥和激烈,凶手必定是心狠手辣、窮凶極惡之輩。”
阿離緊緊地抓著嬴政的衣角,聲音顫抖地說道:“那我們能找到凶手嗎?我好害怕。”
嬴政輕輕拍了拍阿離的手,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自信。“彆怕,有我在。我們定會揭開真相,將凶手繩之以法,還這片土地一個公道。”
陽光透過破碎的窗戶,灑在他們身上,形成一道道斑駁交錯的光影。然而,在這看似寧靜祥和的場景中,卻彌漫著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陰森氣息。
嬴政再次蹲下身子,目光專注地觀察著地上的血跡。血跡已經乾涸,呈現出暗沉的顏色,但從其分布的形態和流淌的軌跡來看,當時的場景一定是慘絕人寰。他的手指輕輕觸摸著血跡,仿佛能感受到受害者在生命最後一刻的痛苦掙紮和無儘絕望。
淩霜則向著莊園的更深處走去,她的身影在荒草叢中若隱若現。她那敏銳的目光如同獵狐的獵犬,捕捉著任何一絲細微的痕跡。也許是凶手留下的若有若無的腳印,也許是受害者反抗時在牆壁上留下的深深抓痕。
阿離不敢離嬴政太遠,她亦步亦趨地緊緊跟在嬴政身後,眼睛卻像受驚的小鹿一般,不停地四處張望。突然,一隻烏鴉從頭頂飛過,發出一陣淒厲刺耳的叫聲,猶如午夜的幽魂在哀號,嚇得阿離忍不住尖叫起來。
嬴政連忙轉身,將阿離緊緊擁入懷中。“彆怕,彆怕,隻是一隻烏鴉。”他輕聲安慰道,聲音溫柔而堅定,仿佛能驅散阿離心中的恐懼。
阿離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她抬起頭,望著嬴政,眼中閃爍著淚光。“我真的好害怕,這裡太可怕了。”
嬴政深情地看著阿離,眼神中充滿了憐惜和堅定。“阿離,相信我,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我們一定會找到真相,讓這裡的冤魂得以安息,讓正義得以伸張。”
阿離重重地點了點頭,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三人繼續在莊園內仔細搜索著線索,每一個角落都不曾放過。然而,隨著時間的悄然流逝,他們的心情愈發沉重。因為除了之前發現的那些奇怪的符號、神秘的箭矢和染血的布條,他們再也沒有找到其他更具價值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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