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身上這身禮服是他親自挑的,淡雅的香檳色禮服,裙子剪裁得宜在腰間收緊,完美地勾勒出她的身材曲線。裙擺處巧妙地設計了層疊的薄紗,披在身上的褶皺疊紗在腰間收緊紮成一朵玫瑰形狀。
整套禮服恰到好處的襯出葉蓁身上那種清麗秀美的氣質,清嫩中透著一股成熟。
周灼南的視線又在葉蓁的身上梭巡了一圈。
“不過腰間是不是寬鬆了一點?”
葉蓁轉過身不想看他,心裡在暗自冷笑,大概是把他初戀前任的三圍尺寸記成她的了吧。
灼南自言自語地道:“明明是按著你原來的尺寸定的,你最近是沒有好好吃飯,瘦了?”
葉蓁聞言身形頓了頓,隻覺得心中某些鬱結消了些。
周灼南抬腕看了眼手表,時間差不多了。
兩人一起坐車前往傅家。葉蓁全部默默望向窗外,一言不發。
直到車子在傅家大宅門口停下,戲精葉蓁開始上線,如以往無數次那樣,她訓練有素的把手放入周灼南的臂彎,露出一個屬於周太太的端莊笑臉。
傅家早已門庭若市,雖然二胎生的是一個小女兒,但是明顯傅家人都非常欣喜這個小女孩的降生,舉辦了一場異常盛大隆重的滿月酒,場麵完全不輸一胎生的嫡長孫。
尤其是傅紹庭,人逢喜事精神爽。簡直就化身成了女兒奴,仿佛有女萬事足,抱著自己的剛滿月的小棉襖逢人就炫耀,語氣裡滿是自豪又肉麻。
“哥們兒,怎麼樣?我女兒,可愛吧?抓緊,你們也趕緊要一個。香噴噴,軟糯糯。簡直就是我的小心肝兒。”
傅紹庭看到周灼南帶著葉蓁走過來,忙抱著自己的貼心小棉襖迎了上去。
從小到大,周灼南一直都是父母口中的彆人家的孩子。
每次他爹媽訓他的時候,總是把周灼南當做參照物。
你看人家阿南怎麼怎麼樣,你看人家阿南又做了什麼光宗耀祖的事情,你看人家阿南又拿下了什麼什麼大項目……
他一直都是生活在這個阿南魔咒之下,什麼都比不過他。
如今終於有一項是他傅紹庭能超過他周灼南的了,他還不得抓緊機會好好炫耀嘚瑟一番。
周家和傅家兩家交情頗深,傅紹庭的老爹傅琦老爺子也曾經跟周江沅共事過。
傅老爺子也是看著周灼南長大的,跟自己的半個兒子差不多。
兩人也已經許久不見,他拍了拍周灼南的肩膀:“有一段時間不見了吧,你小子現在是大忙人了,如果不是沾了我小孫孫的光,我老頭子想見你一麵都難嘍。”
周灼南難得地笑得真心:“老爺子,瞧您說的,您要真想見我,隻要您一聲令下,哪怕天涯海角,我就是爬也要爬回來見你呐。”
傅老爺子樂開了花,用手捋了捋他下巴上那一撮胡須:“你個臭小子,少貧嘴。”
葉蓁此時乖巧的站在周灼南身邊,隻輕聲跟老爺子問了聲好,就繼續維持著她賢妻良母的溫順人設。
老爺子看著眼前這對郎才女貌的小夫妻,和煦地對葉蓁點了點頭:“好好好,蓁蓁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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