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沉溺在溫柔欲望裡,理智變得薄弱不堪,不想考慮以後。隻想享受這一刻的抵死纏綿。
周灼南抱著她跌到客廳的沙發上翻身覆在她身上,略帶粗糲的手指掠過她身上的每一寸,帶起一陣陣戰栗。
男人低沉又略帶性感的嗓音低低附在她的耳邊低語,一遍遍溫存動情地喚著她的名字:“夭天,夭天…”。
葉蓁此時已經被吻得意亂情迷,根本無暇思考,隻想緊緊的攀著身上的男人,一刻不想再與他分開。她已經受過獨自一人度過的無數個冰冷淒清的夜晚。她隻想緊緊擁住此刻的溫暖。
此時放在茶幾上的周灼南的手機鈴聲響起了,葉蓁從迷糊裡清醒了過來,轉頭望著茶幾上的亮起的手機屏幕:“有電話……”
周灼南此時箭在弦上,已經忍得滿頭大汗,彆說是電話了,就算是泰山泰山崩於前他不想去理會。
“彆管他。”
他將葉蓁的腦袋掰轉了回來,讓她眼裡隻能望著自己。
他現在滿頭滿眼也隻有眼前得葉蓁,他今天一定要辦了她。
他已經忍得太久了。
然而剛剛轉頭的瞬間,葉蓁已經看清了手機屏幕顯示的是何芙的來電。
她仿佛被人從頭頂澆了一盆冰水,早已從這場美夢中被兜頭淋醒了。
剛有的多少甜蜜柔情都已經被無情擊碎了。
她趁著周灼南意誌薄弱的時刻,用儘全身力氣狠狠推開了他。
熱情被中斷,周灼南一臉不滿,還想將她拉回繼續剛剛地美夢。
然而葉蓁動作迅速的坐起身將剛剛被他脫落的衣服套上。
“你又怎麼了?一身臭脾氣,說變臉就變臉。”
周灼南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因為欲求不滿的不悅。
葉蓁眉眼低垂默默的整理好衣服起身,早已沒有了剛剛的沉淪和神魂顛倒,隻留下一句冷冷的話就頭也不回地隻身回了二樓。
“你還是留著你的這些熱情給你的初戀白月光吧。”
周灼南聞言一頓,拿起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劃開屏幕看了一下未接來電,隻覺得一股無名火起,他將手機扔回桌上,心中的火氣義憤難疏,陰鬱著一張臉拿著打火機起身走到陽台,掏出煙盒抽出一根香煙點燃望著窗外的寂寂夜色,煙霧繚繞中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
葉蓁回到二樓臥室,她站在浴室洗手台麵前,望著鏡子裡的自己。鏡中的那個自己嘴唇瀲灩,分明像是剛剛被人狠狠愛過的樣子。
可是她知道那不過是一場鏡花水月,虛情假意,一切都是假的。
她轉身不忍再看,再回首已是淚流滿麵。
……
秦恒發現他的老板最近幾天心情似乎不太美麗。老板似乎受了什麼刺激,雖然麵上平靜無波,但總感覺他句句都在陰陽怪氣,平等的創飛每一個人。就…平靜地發瘋。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老板不閒著,手下一群人自然不能躺平吃乾飯。
一會兒嫌棄辦公室內那盆發財樹矮的位置不對,阻礙他的滾滾財源。
一會兒某高管跟他彙報工作,工程計量報重了一小部分,隻聽他毫不客氣的冷哼道:“你是嫌公司的錢太多花不完,要幫我多揮霍揮霍?怎麼不在小數點前麵多加幾個數字?”
會議室氣壓降到冰點,高管滿頭大汗,拿著紙巾不住擦拭額角:“周總,抱歉,是我們的疏忽,我們現在立刻重新核算一遍。”
“十遍。”
“十遍,十遍!您放心,我們一定都重新算個明明白白。”
周灼南原本就是個工作狂,這幾天似乎更加癡迷上了。以前加完班還會去放個鬆消個遣,這幾天就差住在公司了,帶頭愛崗敬業連家也不回了。
芝麻綠豆大點兒的事情他都要親自過問一遍,就差連保潔間阿姨來打掃的時間都要管了。
秦恒拿著文件跟周灼南彙報後,合上記事簿接著道:“老板,早上董事長夫人還來電問過您什麼時候有空回一趟老宅?她說您都有一段時間沒回家吃飯,電話還老是沒接。還讓您到時候帶著老板娘一起回老宅一趟。還有,老板娘好像這兩天身體也不太舒服。”
周灼南正在文件上簽字的手頓了一頓,筆尖在a4紙上畫出了很長的一道痕跡。
他抬頭瞪著秦恒:“你怎麼知道她身體不舒服?”
秦恒:“我聽老魏說的,昨天他回去給您拿換洗衣服的時候看到老板娘臉色不太好,聲音也有點沙啞咳嗽。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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