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不得從詩詞歌賦聊到政治經濟哲學,順便還不忘吹捧一下他的剛剛路過陳列走廊看到的滿牆畫作。
周灼南:“陶大師什麼時候再開畫展?我跟我太太一定親自去捧場。”
陶爾彌搖了搖頭:“近年來年紀大了,精力不太夠咯。辦畫展勞心費力的還是把機會留給年輕人。我自己畫完掛在家裡自己孤芳自賞就得了。”
周灼南:“那豈不可惜了,還有很多您的粉絲想要看您的作品呢,就比如我太太。她可是整天把您的作品奉做學習的榜樣呢。”
葉蓁臉上一紅,有點想腳趾扣地了。雖然她確實是把陶爾彌當做是畫畫的榜樣,但是被周灼南這麼當著正主的麵說出來,多少有點不好意思。
陶爾彌很謙虛:“你過獎了,我看了小葉的畫非常有靈性,假以時日必定未來可期。”
周灼南倒是不謙虛:“陶老師您不愧是大師,確實很有眼光。我太太的畫確實是天上有地下無的,獨一份兒。若是能夠得到陶老師您在畫作專業技巧上對她的點撥指導,假以時日,必然大有所成,青出於藍勝於藍也不是不可能。”
葉蓁聞言拿腳踢了踢周灼南,恨不得把他的嘴巴捂上,不讓他再口出狂言。
哪知坐在在對麵的陶爾彌看在眼裡,卻點頭笑了起來。
“小葉,有這麼一位支持肯定你,還愛護你的老公,你很幸福啊。”
葉蓁悶聲道:“哪有,陶老師,您還不了解他。他就是嘴巴上逞逞口舌罷了,實際可不那樣。”
陶爾彌卻是但笑不語,一副看破不說破的樣子。
他們從陶爾彌工作室出來,周灼南就開著車載著她就往城郊的方向走。
葉蓁望著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才意識到這不是往家的方向去。
她轉過頭問周灼南:“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
周灼南兩手握著方向盤,望著前方,“我昨天不是說了嗎?今天我們一起共進二人晚餐。”
周灼南一路將車開到了位於城郊的觀雲府,有好幾棟彆墅群組成。
這是一間休閒度假旅館,位置清幽私密,平時都是要提前預約的,隻招待一些熟客和富豪名流,短期度假休養的好去處。
周灼南帶著葉蓁才走進店裡。店主就已經迎了上來,親切地將他們引到了一處曲徑通幽的獨門獨戶的彆墅院落門口,並將門卡交給了周灼南:“周先生,這裡就是提前為您準備的房間,裡麵都已經都收拾好了。如果有需要什麼服務,請隨時聯係我們。”
直到周灼南接過門卡轉身刷卡進房,他才鞠躬離開。
周灼南牽著葉蓁的手走進了房間,屋裡餐桌上早已準備了美食。
葉蓁望著一桌子的豪華大餐,抬眸對周灼南道:“可是醫生說了,你現在還是不能這麼多油膩的東西……”
周灼南:“沒關係,我看著你吃就好,本來就都是為你準備的。”
葉蓁:“你乾嘛不提前說要來這裡呀?我都沒帶換洗衣服。”
周灼南:“我帶了。”
他指了指屋角邊放著的行李箱,早上他早就讓司機提前將他們要過夜用的行李先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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