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並不是很想理她。反正上次爬山的時候,她自覺已經算是跟她撕破臉了。
不過也無所謂,一個心懷不軌的老公的前任,永遠也不可能處成朋友的,她也沒有那個意願。
隻能秉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絕不禮讓。
“蓁蓁,”何芙走到她身旁,從鏡子裡看著她,“上次爬山的時候,我們之間似乎有些不愉快,你是不是誤會我了?我一直想找個機會跟你說開。”
葉蓁垂眸,繼續搓著手上的泡沫,聲音淡而冷:“你的司馬昭之心表現的太明顯了,我對你可沒有誤會。”
何芙被戳破了心思,索性也不裝了,“葉蓁,我一直對你客客氣氣,可你每次都我針鋒相對。泥人也有三分脾氣。不要以為你現在是周太太就可以尾巴翹上天。你們未必會長久。我告訴你,阿南他根本就不可能愛你。”
“你那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虛偽客氣我可無福承受。”
葉蓁抬眸,扭頭望著何芙,目光清冷而犀利,“還有,有一句話你說對了,我現在就是名正言順的周灼南的太太。我的尾巴翹上了天,可不就是評仗的他給我的愛嘛。”
何芙氣得雙頰漲紅:“你得意什麼?即使他現在對你也愛,你又能保證他能愛你一輩子嗎?他以前還愛我愛的不得了呢。”
“他能不能愛我一輩子,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至少我可以確認的是他現在愛的是我,不是你。”
葉蓁不想再跟她爭執下去,她轉身從掛在牆上的抽紙箱裡抽出了一張紙巾將手擦拭乾淨。
“人應該往前看,不要總是沉溺在已經逝去的往事裡不可自拔。已經失去的東西是你想追就能追回來的。”
說完葉蓁就轉頭離開了,也不管何芙任何反應。
她徑自走回包廂,周灼南起身迎向她:“怎麼去了那麼久,我剛想出去找你呢。”
葉蓁搖了搖頭:“在外麵發了一會兒呆。我困了,我想回去了。”
於是周灼南也不顧後麵傅紹庭一乾人等的挽留,牽著葉蓁就往外走。
那邊在和一群損友相談甚歡的周雅南望見自己大哥的動向,飛奔了過來,哥:“哥,你們這就要回家了嗎?那捎上我呀。”
周灼南道:“我不回老家,不順路。”
周雅南嘟嘴不滿:“有你這麼當哥哥的嗎?深更半夜把妹妹一個人丟在外麵,你就一點也不顧我的安全嗎?真是娶了媳婦忘了妹。”
周灼南才不吃她那一套,“就憑你這體格和脾氣,劫匪見了你都得退避三舍。行了,未免你回去跟爸媽告狀,我把老魏留給你,讓他開車送你回去。”
周灼南將車子和司機都留給了周雅南。
他牽著葉蓁的手走到會所門口,原本想再叫一輛車,卻被葉蓁給攔下了。“我們就這樣走一走吧,好久沒有一起散步了。”
於是,兩人手牽著手漫步在深夜的街頭。
“冷嗎?”
周灼南將葉蓁的手十指緊扣裹緊放進自己的大衣口袋裡。
葉蓁輕輕搖了搖頭,不過還是緊緊依偎著他往前走。
走過一個路口,卻見前邊的街心花園卻還燈火通明,不時傳來音樂聲,遠遠望去有一群人在那邊載歌載舞。
葉蓁一時興起,扭頭對周灼南道:“前麵好像很熱鬨的樣子,我們也過去看一看吧。”
原來河岸邊就是酒吧一條街。臨河的一家酒吧正在趁著春節歡樂期間,載歌搞歌唱活動呢。
一群酒吧的駐唱歌手將舞台搬到了酒吧門口,搞了一場自娛自樂的音樂比賽。一群音樂發燒友在台下聽著歌手演唱,還不時隨著音樂舞動了起來。
霓虹燈光倒映在臨岸的河水裡,流水潺潺也倒映了岸邊儘情歌舞的人們的歡樂。
河對岸的空地上方不時綻放起絢爛的煙花,天上的璀璨正映照著地上人影攢動的熱情如火。
此時台上的歌手正在唱一曲【光】。歌手唱得非常投入,在霓虹燈光裡搖曳低唱,整個情緒都沉浸在了歌聲裡,一曲唱畢,就連台下的聽眾都不由得為她的歌裡的情緒所感動。
氣氛漸漸嗨了起來,此時台上響起了【一步之遙】的舞曲。
台上鋼琴和小提琴合奏,舞曲琴聲熱情悠揚,節奏明快,讓人躍躍欲試。
台下已有不少人開始跟著舞曲的節奏扭腰擺臀,翩翩起舞。
葉蓁看了看周圍舞動的人群,再望了望周灼南。
夜晚五彩的燈光映照在他清雋俊秀的臉上,五官深邃,幾代財富積累和歲月沉澱所賦予氣質和魅力,將他襯托的更加的迷人。
她望著他有些著迷,不隻是她,周圍有不少年輕的女孩也偷偷的朝他投來熱情又大方的注視。
葉蓁大概也是被周圍的氣氛所感染,突然就被勾起了舞癮,很想跳一段舞。
她側頭朝他俏皮的眨了眨眼:“來一曲?”
她也不待他回答,拉著他的手側身地穿過人群,登上了舞台。
葉蓁今天上身穿了一件寬鬆的長款針織毛衣,為了方便跳舞,她特意將毛衣在腰上挽了一個結半紮進腰裡,這樣就將她的腰臀比例完美的展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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