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個我知道聽說是躲到了彆的包間才逃過一劫的,但是收留他們的那個包間的人都說什麼也沒看到,就是聽他們敲門看他們太害怕了才讓他們湊合一晚上的。”
崔迎迎聽著幾人的談話眼神暗了一下,笑容也緩慢收起。
她沉默的走到吳邪旁邊
“包”
吳邪看著她突然變冷的臉色有點不知所以
“奧,這呢兒,給”
他把肩上的粉色背包遞給了她,撓了撓頭對著胖子吐槽
“這女人心海底針啊,剛才還好好的呢”
胖子白了他一眼
“你沒聽見剛才那邊那幾個小子說的話,語言描述都這麼慘了,那實景得什麼樣兒啊!啊?
那小崔可是完完整整的看見了她心情不好也正常。
要我說她這心理素質真心不錯了,我第一次見血的時候可沒她這麼平靜。”
吳邪點頭
“確實,你說說她會不會得創傷性應激障礙啊,要不要看個心理醫生。”
胖子搖了搖頭
“不知道,而且你想帶她去她可不一定配合你。”
崔迎迎倒是沒理兩人的討論,她情緒確實有點低落。
那邊的幾個人依然繼續討論著火車上的命案,在打賭條子能不能抓到凶手。
崔迎迎背好包低頭想,警察估計永遠也抓不到凶手了。
誰能想到這挖心的變態壓根不是人而是鬼呢,這樁案子注定是會成為懸案了。
手腕上的鐘魘察覺到不對勁用頭討好的蹭了蹭崔迎迎的手心,崔迎迎衝著他笑了笑。
昨天她那麼衝動其實就是因為那東西觸碰到了她的原則傷害了無辜的人,她才會那麼冷漠無情。
她越來越覺得以前她初中的語文老師對她的評價是對的。
表麵上她看著是班裡最乖最聽話的不會犯錯觸碰規則紅線,其實她內裡一身反骨,真要逼她誰也不知道她會怎麼做。
她以前還不屑一顧,她哪有那實力,她很乖的好吧。
不過事實證明老師是對的她是唯一一個看透了她的老師。
從小到大她在所有老師麵前裝的都太好了,在班裡就是一個小透明,其實呢就是不想惹麻煩罷了。
陳皮的一個手下這時候朝著這邊喊道
“快點兒出發了,四阿公還等著呢,都麻利點兒!”
崔迎迎幾人也跟著他們上了越野車,這路是真不好走,好在車子都提前裝好了防滑鏈。
這一路上的積雪挺深的,崔迎迎和吳邪胖子還有小哥一車。
潘子開車,胖子體積大擠不了後麵太占地了所以坐前麵副駕,小哥吳邪和崔迎迎三人擠在後麵。
小哥坐在兩人中間,因為吳邪他們倆都表示要靠窗看風景,沒辦法隻能小哥坐中間了。
崔迎迎望著窗外的鵝毛大雪出神發呆,小哥則是坐在中間抱著胳膊閉目養神,吳邪呢非常好奇的看著外麵的雪景。
他是南方人以前根本就沒見過這麼大的雪,所以很興奮。
崔迎迎是北方人,所以沒什麼好驚訝的。
胖子則是和潘子在前麵互相吹牛皮,潘子還罵那光頭不仗義居然舉報他們,tnd等他回去了彆讓他看見他不然非得廢了他不可!
過了一會兒車裡的情景畫風就變了,胖子在前麵已經歪著頭打著呼嚕睡著了。
潘子很嫌棄地把胖子的臉給推到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