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葉瀾圍繞石門解讀著那些神秘信號時,石門突然傳來一陣顫動,那顫動起初極其細微,就像微風輕拂蛛絲,若不仔細感知幾乎難以察覺。但轉瞬之間,顫動加劇,緊接著發出一陣低沉的嘎吱聲,這聲音仿若古老的齒輪在歲月的侵蝕下艱難地重新開始轉動,每一聲嘎吱都像是從悠遠的曆史深處傳來,打破了那持續千年的寂靜,在這陰森的海底墓環境中顯得格外突兀和驚悚。童睿淵、潘豪和葉瀾瞬間警惕起來,那氛圍緊張得就像拉滿的弓弦,一觸即發。
潘豪平常總是帶著幾分搞笑氣質,這時候也收起了嬉皮笑臉。不過,你要是仔細瞧,還能從他那故作嚴肅的臉上看出一絲緊張帶來的滑稽。他握緊了手中的短刀,那模樣就像個怕玩具被搶走的小孩,緊緊抓著不放。可彆小瞧他這副模樣,關鍵時刻他可從不掉鏈子。他小心翼翼地向前挪動,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謹慎,像是在走鋼絲的雜技演員,還時不時地嘟囔一句:“這破地方,可彆把我這英俊瀟灑的大俠給坑了。”腳下的地麵布滿了不知名的藻類,這些藻類濕漉漉的,滑溜溜的,仿佛是被人故意塗抹了一層潤滑油。每走一步,他都要先用腳輕輕試探,找到一個相對穩定的著力點,然後再緩緩移動重心,以免滑倒。他的目光如同鷹隼一般銳利,掃視著周圍的一切,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隱藏危險的角落,那眼神中透露出的警惕就像一隻隨時準備撲向獵物的獵豹,隻是偶爾會閃過一絲搞怪的神色,仿佛在和這緊張的氛圍較勁兒。
童睿淵緊跟在後麵,他的心跳在胸腔中劇烈跳動,猶如戰鼓擂動,那節奏仿佛是在為這緊張的氛圍增添緊張感。他眼睛緊緊盯著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有線索的地方,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渴望和專注。那些牆壁上的青苔、礦物結晶,地上的藻類,甚至是空氣中那陳舊腐朽的氣息,在他眼中都可能是找到父親的關鍵線索。他深知,這裡的每一寸土地都可能隱藏著致命的機關,就像一個個隱藏在暗處的陷阱,等待著他們不小心觸發,然後將他們拖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突然,潘豪停住了腳步,他感覺到腳下似乎踩到了一個凸起的機關。那凸起的觸感通過他的鞋底清晰地傳達到他的大腦,瞬間讓他的心跳漏了一拍。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周圍的牆壁上出現了許多小孔,那些小孔密密麻麻地分布在牆壁上,就像蜂巢一般。緊接著,一陣細密的沙礫從孔中噴出。這些沙礫並非普通之物,它們散發著刺鼻的氣味,那氣味像是硫磺與腐爛物質混合的味道,極其難聞。一旦接觸到皮膚,便會引起一陣刺痛,就像無數根細小的針在紮刺著身體,而且這種刺痛感還伴隨著一種灼燒般的熱度,仿佛這些沙礫帶有某種腐蝕性。
潘豪大喊一聲:“屏住呼吸,彆讓沙礫碰到!”這一嗓子,聲音洪亮得像敲響了大鐘,在這狹窄的通道中回蕩,帶著一種急切和緊張的情緒。他迅速用衣服捂住口鼻,那動作快得像一陣風,儘可能地減少沙礫的吸入和接觸。童睿淵和葉瀾也急忙照做,他們用最快的速度做出反應,試圖保護自己免受沙礫的侵害。葉瀾從背包中拿出一塊特殊的布料,這塊布料看起來質地輕盈,但卻有著很強的防護能力。他用力將布料展開,試圖遮擋住他們三人免受沙礫的侵襲,他的動作迅速而熟練,就像一個訓練有素的戰士在應對突發的危險。
好不容易等沙礫停止噴出,那最後一粒沙礫落地的聲音仿佛是這場突如其來的危機的休止符。他們剛鬆了一口氣,卻聽到一陣沉悶的轟鳴聲從石門深處傳來。那聲音像是巨石在滾動,每一聲都帶著一種震撼人心的力量,讓通道微微震顫。震顫從他們的腳底傳至全身,讓他們感受到一種來自地下深處的威脅。童睿淵緊張地咽了口唾沫,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喉嚨乾澀得如同沙漠一般,心跳再次加速。他們知道,這是新的危險信號,而這危險就像一個逐漸逼近的噩夢,讓他們的神經再次緊繃起來。
他們繼續向前走,發現通道開始變得狹窄起來,兩側的牆壁仿佛在逐漸向他們擠壓。牆壁上的青苔和礦物結晶在這狹窄的空間裡顯得更加密集,仿佛是在故意營造一種壓抑的氛圍。兩側的牆壁上出現了一些古老的壁畫,這些壁畫雖然色彩已經斑駁,但依然能看出描繪的是古代的喪葬儀式和神秘的祭祀場景。壁畫中的人物形象栩栩如生,他們身著華麗而神秘的服飾,有的在舉行莊重的儀式,有的在抬著棺槨前行,還有的在圍繞著神秘的祭台舞蹈。這些畫麵中的每一個細節都充滿了神秘的氣息,仿佛在向他們展示著一個古老而神秘的世界。
童睿淵仔細觀察著壁畫,他的眼睛幾乎貼在壁畫上,試圖從中找到與父親或者海底墓秘密相關的線索。他發現壁畫中的一些人物姿勢和父親筆記中的符號有相似之處,心中燃起一絲希望。他的手指輕輕觸摸著壁畫上的線條,感受著那古老的筆觸留下的痕跡,仿佛在與曆史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他試圖解讀這些姿勢和符號所代表的含義,腦海中快速地閃過各種可能性,每一個新的發現都讓他心跳加速,因為這可能是找到父親的關鍵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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