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中,機關啟動之聲仿若奪命鼓點,突兀且急促地在四下裡炸開,驚得空氣都顫栗起來。那聲音恰似無數惡鬼在暗處嘶吼,瞬間就將原本稍顯靜謐的大殿拽入一片肅殺驚惶之中。四周牆壁上,暗格仿若被一雙雙無形且充滿惡意的大手猛地推開,弩箭“嗖、嗖、嗖”,帶著破風尖嘯,如密匝匝的飛蝗般洶湧而出。箭頭寒光凜冽,恰似暗夜流星,無情地撕裂空氣,直直逼向眾人咽喉要害,每一道寒芒閃過,都似在宣告著死亡的威脅。
葉瀾,身姿仿若巍峨古鬆,穩穩佇立當場,長刀一橫,恰似一道冷冽銀芒乍現,“叮叮當當”,金屬撞擊聲密如雨落,濺起串串火星,恰似銀龍在身前狂舞,將奪命弩箭紛紛擋落。“小心暗器,靠攏!”他沉喝一聲,聲若洪鐘,沉穩嗓音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腳下步伐挪移,側身護住同伴,身姿挺拔如鬆,宛如一座巍峨山壁,為眾人擋下洶湧“箭雨”。隻見他目光如炬,不僅緊盯著弩箭來襲方向,還分神留意著同伴安危,那眼神仿佛能洞察這機關每一處潛藏的意圖,手中長刀在他精妙操控下,或挑、或擋、或劈,沒有一支弩箭能突破他的防線傷到身後之人,每一次揮刀都帶著千鈞之力與十足把握,儘顯其不凡身手與果敢氣魄。
潘豪揉著腦袋從方才驚險躲避中緩過神來,短棍在手中隨意轉了個圈,咧嘴笑道:“喲嗬,這‘迎賓禮’可夠熱情的,咱要是不回敬點啥,都顯得不懂禮數啦!”嘴上雖這般打趣,可手上動作一點不含糊,短棍舞得虎虎生風,棍影層層疊疊,密不透風,恰似翻飛的車輪,把近身弩箭掃落一地。“嘿,這些個小玩意兒,還想傷咱,沒門兒!”他大喊著,額上青筋隨著發力暴起,蜿蜒似小蛇,汗水順著臉頰滾落,濺在飛揚塵土中,瞬間沒了蹤跡。那眼神卻熾熱似火,透著股天不怕地不怕的蠻勁,邊抵擋邊向隊友靠近,手中短棍成了守護周身的堅實護盾,還不時抽空用餘光瞅瞅大夥,確保沒人落單、受傷,詼諧言語與靠譜行動在他身上完美融合,成了這緊張氛圍中彆樣的“鎮定劑”。
童睿淵抱緊本子,身形靈活閃躲,那模樣像極了在荊棘叢中覓食卻機警萬分的野兔,目光在弩箭間隙、大殿各處飛速掃視,不放過任何一絲細節。“牆壁弩箭分布有陣眼,按八卦方位推衍,西北乾位、東南巽位……應是關鍵控製點!”他高聲呼喊,聲音透著幾分焦急,清瘦身影在箭雨中穿梭,恰似靈動飛燕,憑借對機關敏銳洞察,為破局指明方向。他邊喊邊在本子上奮筆疾書,寫寫畫畫間,諸多機關原理、過往見聞與眼前弩箭布局逐漸串成線索,手指不時戳點著本子上草圖,似在與古人智慧隔空“對弈”,誓要揪出這奪命機關的核心破綻。
林婉匕首翻飛,精準挑落漏網弩箭,身姿輕盈如貓,輾轉騰挪,守護著眾人後方。“彆慌,穩住陣腳!”她出言鼓勁,語氣堅定有力,宛如寒夜警鐘,發絲隨風飄拂,幾縷貼在臉頰,更添英氣,那緊握匕首之手穩若磐石,寒星般刃尖閃爍,切斷弩箭軌跡。她目光冷靜如冰潭,直視著不斷湧出弩箭的暗格,試圖從中尋出弩箭發射節奏,以便提前預判、應對,腳下步伐輕盈卻穩健,每一步移動都是對危險恰到好處的規避,宛如在刀尖上起舞,用自己的方式守護著隊伍後方,不讓一絲危險滲透進來。
眾人依言而動,邊抵擋邊向童睿淵所指方位靠近。葉瀾長刀一揮,挑飛數支弩箭,借力躍至西北乾位,刀柄狠狠砸向牆壁凸起,“砰”一聲悶響,弩箭射出頻率驟減。潘豪見狀,大喝著衝向東南巽位,短棍搗在暗藏機關處,一陣“哢哢”聲響,弩箭戛然而止,隻剩零星幾支無力墜地。
眾人剛鬆口氣,祭台周遭地麵陡然裂開,黑幽幽深壑現形,溝壑中烈焰躥騰,火舌舔舐半空,熱浪滾滾撲麵而來,似要將一切吞噬。“尋橋索之類過溝,快!”童睿淵喊道,目光急切在大殿搜索,額頭滿是汗珠,卻顧不上擦拭,手中紙筆不停記錄、推算,試圖從殿中雕刻、紋路裡找生機線索。
林婉眼尖,瞥見祭台基座刻痕似有異樣,“這邊,像有一座古墓,曆經歲月沉澱,承載無數秘密與凶險。咱們這支隊伍,葉瀾、潘豪、童睿淵和林婉,一路過關斬將,從陰森階梯、奪命廊道,再到滿是古籍的密室,好不容易抵達這金碧輝煌卻暗藏殺機的大殿,隻為揭開那沉睡千年的終極秘密。而此刻,這祭台周圍裂開的溝壑、躥升的烈焰,便是橫亙在真相前的又一道生死難關。
葉瀾站在西北乾位,長刀刀柄砸下後,弩箭雖緩,可危機未除,暗格中似有機械蓄力之聲隱隱傳來,他知曉,這短暫安寧不過是機關的“喘息”,下一波攻擊隨時可能洶湧而至。“潘豪,盯緊巽位,以防有變!”他邊喊邊掃視全場,目光鎖定在那通往祭台的溝壑上,眉頭微皺,思考著跨越之法。隻見他身形一閃,如黑色閃電般掠至林婉身旁,順著她所指看向祭台基座刻痕,那刻痕古樸深邃,紋路似有規律,仿若在講述一段古老秘辛。“這刻痕應是機關鎖鑰,我來撬動,你們戒備周邊。”葉瀾沉聲道,長刀嵌入刻痕,肌肉緊繃,用力一撬,“吱呀”聲中,祭台一側緩緩伸出數條鐵鏈,鐵鏈橫跨溝壑,搖搖晃晃,在烈焰映照下,泛著詭異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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