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森的古墓甬道中,童睿淵、葉瀾、葉婉和潘豪四人如驚弓之鳥般疾行。牆壁上的燭火明明滅滅,映照著他們疲憊卻又警惕的麵容。腳下的磚石鬆動,每一步都揚起陳舊的灰塵,似是這古墓千年怨念的歎息。
“這鬼地方,怎麼感覺路都長得一個樣,咱們不會是在原地轉圈吧?”潘豪壓低聲音嘟囔著,手中緊緊握著洛陽鏟,眼神卻不停地在四周逡巡,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存在危險的角落。
童睿淵眉頭緊鎖,手中的古籍被他小心翼翼地護在懷中,那是他們在這黑暗迷宮中唯一的希望之光。“不會,這古墓的布局應是遵循某種風水秘術與機關巧思,隻要我們能破解其中的關鍵,定能找到出路和主墓室所在。”他的聲音沉穩而冷靜,儘管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但目光中的睿智未曾削減分毫。
葉瀾手持長刀走在最前麵,身姿矯健如獵豹,每一步都帶著十足的警惕性。他的眼神銳利得如同夜鷹,仿佛能穿透這重重黑暗,提前洞悉一切潛在的危險。“彆分心,保持警惕,這地方安靜得太不正常了。”他低聲警告著,聲音猶如寒夜中的冷風,讓人不禁脊背發涼。
葉婉緊緊跟在葉瀾身後,手中的短槍泛著冷光,她不時地回頭張望,緊張地留意著身後的動靜。
就在這時,前方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嘎吱”聲,在這寂靜的古墓中顯得格外清晰而驚悚。葉瀾猛地抬手示意眾人停下,身體緊繃如滿弦之弓,隨時準備應對突發狀況。潘豪咽了口唾沫,將洛陽鏟的握把攥得更緊,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死死地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隻見前方的牆壁緩緩打開一道石門,一股腐臭而陳舊的氣息撲麵而來,像是有什麼東西在黑暗中沉睡了千年,剛剛被他們這群不速之客驚擾醒來。童睿淵心中一動,翻開古籍快速查閱起來,片刻後,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與凝重:“這石門之後,極有可能就是通往主墓室的關鍵通道,但恐怕也會有重重機關險阻。”
眾人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踏入石門之內。門後是一個巨大的圓形墓室,牆壁上刻滿了各種奇異的符號和圖案,在黯淡的光線中隱隱散發著神秘而詭異的氣息。墓室的地麵由巨大的石板鋪就,每一塊石板上都刻著複雜的紋路,似乎在訴說著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大家小心腳下,這些石板說不定就是機關陷阱。”葉瀾低聲提醒道,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墓室中回蕩,增添了幾分緊張的氣氛。
他們沿著墓室的邊緣緩緩前行,突然,潘豪感覺腳下的石板微微下沉,他心中暗叫不好,還沒來得及出聲提醒,周圍便響起了一陣機關轉動的轟鳴聲。隻見墓室頂部的開口處開始源源不斷地湧入流沙,如同死亡的沙漏,無情地宣告著他們生命的倒計時。
“不好,是流沙機關!快找出口!”葉瀾大喊一聲,身形迅速在墓室中穿梭,試圖尋找破解機關的方法或者其他的出口。童睿淵也迅速冷靜下來,仔細觀察著墓室中的符號和圖案,希望能從中找到線索。
葉婉心急如焚,手中的短槍不停地在頭頂揮舞,試圖將落下的流沙撥開,但這無疑是螳臂當車,流沙依舊不停地傾瀉而下。潘豪突然靈機一動,他發現墓室的一側牆壁上有一處顏色略顯不同的磚石,他來不及多想,衝過去用洛陽鏟狠狠地砸了下去。隨著一聲悶響,那塊磚石竟然鬆動了,後麵露出了一個狹小的洞口。
“這邊!快!”潘豪興奮地大喊,眾人立刻朝著洞口奔去。然而,就在他們即將進入洞口的時候,地麵突然裂開一道巨大的縫隙,一條深不見底的鴻溝橫亙在他們麵前,熾熱的岩漿在溝底翻騰湧動,散發出令人窒息的熱浪和刺鼻的硫磺味。
葉瀾見狀,眼神一凜,他看到鴻溝之上有一座搖搖欲墜的石橋,那是他們唯一的生機。“我先過去,看看這橋是否結實。”說罷,他深吸一口氣,施展敏捷的身法,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衝向石橋。石橋在他的腳下晃動不已,但他憑借著超強的平衡能力和反應速度,有驚無險地抵達了對麵。
“快,一個一個過來!”葉瀾在對麵喊道,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給眾人帶來了一絲勇氣和希望。
葉婉咬了咬牙,將手中的繩索一端係在腰間,另一端拋給葉瀾,然後小心翼翼地踏上石橋。在葉瀾的牽引下,她也順利地過了橋。
輪到潘豪時,他看著腳下的岩漿和晃動的石橋,腿肚子不禁有些發軟。“這要是掉下去,可就直接變成烤乳豬了。”他調侃著自己,試圖緩解緊張的情緒。深吸一口氣後,他踏上石橋,一步一步慢慢地向前挪。突然,石橋的一塊石板鬆動了,潘豪的身體瞬間失去平衡,他連忙揮舞著手中的洛陽鏟,用力地插入石橋的縫隙中,這才穩住身形。在眾人的驚呼聲中,他艱難地爬上了對岸。
最後是童睿淵,他抱緊古籍,踏上石橋。此時,石橋在之前的折騰下已經更加脆弱不堪,隨時都有可能崩塌。童睿淵憑借著對古墓機關的了解和冷靜的判斷,巧妙地避開了那些鬆動的石板,終於成功抵達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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