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知道嗎?
方才哀嚎聲叫得那麼淒慘。
現在聲響小了,也是能聽得很清楚的。
他裝作不經意間與葉希對視一眼,瞬間收回視線。
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越發強烈了。
他轉過身,對著院外吼道:“都愣著乾什麼,還不趕緊進來……領人!”
小弟們忙抬步進院子,舉著火把打開柴房的門。
叫得那般淒慘,他們以為會看見鼻青臉腫,渾身血跡,不成樣的幾人。
當真看見柴房裡的人時,愣了。
除了苟全慘些,鼻青臉腫,一條腿外翻著,有氣無力地哀嚎著。
其他人隻是衣衫淩亂,涕泗橫流,看著狼狽些,實則全身上下不見是有傷口的樣子。
難道是身體被打悶棍?
眾人忍不住心想。
有三人垂著頭沉默不語,另外四人都集體表現出我很痛的模樣,臉上還有乾了的淚痕。
再加上臉上還有凍結冰了的鼻涕,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除了楊震和張平安,小青幫的人都麵麵相覷,一臉疑惑。
不是……他們四個到底在鬼叫什麼啊?
嗯?怎麼還有一股尿騷味?
柴房裡的八人,見到小青幫的兄弟們,如見救星,嗚嗚地哭了起來。
再不來,他們就要被凍死在這裡了。
八人分彆被架著離開柴房,都來不及鬆綁。
有一人張口就要告狀,扶著他的楊震了解他脾性,及時捂住他嘴巴。
離開柴房時,柴房八人組視線分彆掃到屋簷下的葉希,個個像是見到了惡鬼般,驚恐萬分。
葉希視線掃過來,他們連忙閉眼,緊抿著唇,任由兄弟們帶自己離開。
許是有了撐腰的,苟全雖喪失了行動能力,但他咬緊牙關,眼睛依然緊緊地盯著葉希,裡麵盛滿了惡毒。
葉希對他露出一個看似無害的笑容,笑不達眼底,眼底一片冰冷。
苟全心一顫,身子瑟縮了下。
小青幫的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豆腐坊再次回歸平靜。
葉希周身的冷意瞬間消失,感覺有點困了,聲音慵懶道:“都忙碌一天了,今晚大家好好休息吧,明天有的忙。”
她抬眼看向張雲娘,“鞋子過些日子大家一起做,不差這一晚,今晚好好休息。”
張雲娘忙不迭點頭:“好。”
經此一事,她再不敢把眼前的半大小子,當成是孩子來看待。
葉希很想轉身離開去睡覺,奈何她不知道原主住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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