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溪車子,和傅九洲的車子擦肩而過。
消失了一段時間的傅九洲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下了飛機直奔夜夢,他聽薑慧說尹唯一沒有去上班,風塵仆仆的開車過來。
他控不住自己,曾經他發過誓,如果他身邊出現能左右他情緒的人,他會親自動手解決這個人。
門再次被敲響,尹唯一下意識的認為是蘭溪。
她打開門的瞬間,笑容僵在臉上。
男人徑直走了進去。
男人看到餐桌上明顯的是兩副餐具,很明顯是有人來過。
可這套房子已經在他名下,目前的租客隻有尹唯一一人。
“是誰來過?”傅九洲眯著眼睛,詢問著她。
“沒有。”
“尹唯一,幾天不見你學會說謊了?”
尹唯一眼底有著不耐煩,手握成拳。
這個男人,憑什麼這麼理直氣壯,跑到我的家裡,來質問我誰來過我家。
尹唯一苦笑:“傅總,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何必多此一問。”
“尹唯一,是誰給你的膽子,這樣和我說話?。”男人把尹唯一抵在牆壁。
尹唯一抬眼看著麵前這個滿身戾氣的男人,眼底的恨意不加掩飾。
“傅總,這是我家。”尹唯一眼裡的情緒徹底點燃了傅九洲所剩不多的理智。
他討厭滿身反骨的尹唯一,但更加厭惡卑微懦為了錢毫無底線的尹唯一。
“我當然知道,不過尹小姐,打開門不就是做生意的嗎?”
啪,尹唯一一巴掌打在傅九洲的臉上。
她的手抖著憤恨的看著傅九洲。
“傅總您說的對,我打開門就是做生意的,不過在我的地盤,生意如何做我說了算。”
傅九洲抓住尹唯一的手腕抵在牆上:“你知道上一個敢打我臉的人的下場嗎?”
我當然知道,因為上一個打傅九洲臉的人也是自己。
“傅總,我手滑了,要不然你打回來。”
尹唯一一副無所謂我臉皮很厚,傅總您隨意的表情。
她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怎麼了,她怕他,可是她也止不住抗拒他。
傅九洲勾唇一笑,手指劃著她臉上的輪廓:“可以肉償。”
尹唯一揮開他的手:“傅總,你還是打我的臉吧,我臉皮厚。”
就是這一句話,讓傅九洲更加生氣。
該死的女人,寧願被打,也不肯讓自己碰,我偏不會如了你的願。
“我從不打女人,既然在外麵不聽話,不如回到監獄裡。”
“這樣,我也不會擔心你逃跑了。”
尹唯一一臉驚恐的看著傅九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