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我今年聽到的最大的笑話。”
好,缺錢是吧,看在朋友的份上我可以給你這錢,薛晨甩出一遝支票仍在琉璃桌上
“不過,尹唯一,想拿到這錢也可以,你跪下一邊打自己耳光,一邊來求我,興許我一高興,就給了。”
尹唯一看都沒有看桌子上的支票,她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薛晨冷笑著:“怎麼,不想做?”
“阿晨,人家好歹也是帝都第一名媛,北海市最出色的天才少女。”
除了蘭溪外,彆的都是她從小到大熟麵孔的一些人,嘴上像是替她說情,實際上人人都是看熱鬨不嫌事大。
“天才……少女?”薛晨冷笑,斜眼瞥了一眼麵如死灰的女人。
“她這副德行,連少婦看了都嫌我,還少女,我呸。”
薛晨罵罵咧咧的一腳踹在因為她的膝蓋,尹唯一中心不穩咣的跪在了地上。
“吆,尹小姐這是做什麼,給我行了這麼大禮。”
她掙紮著想起了,可是太痛了,她起不來。
薑慧拿著水果走進包廂看到的正是這一幕,她忙打圓場。
“唯一,你又怎麼得罪客人了,蘭公子,這個姑娘性子倔強,您對擔待,我這就把她帶走。”
“我一定把我們這最好的安排過來。”
薑慧扶起尹唯一,就要往外走。
薛晨突然伸出一隻手擋住了兩人的去路:“薑經理,勸你彆多管閒事,要麼找個涼快地待著,要麼就閃一邊去。”
“要想帶她走,先問問在座的各位答不答應。”
薑慧臉色沉重,隻能求助主位上的人:“蘭公子,您看?”
蘭溪擺了擺手:“不是我不放人,可尹小姐似乎和大家是老相識,朋友之間敘舊,我也不好插手不是。”
薑慧怎麼會不明白,蘭溪這種人眼裡怎麼能容得下沙子,這種上位者就喜歡看的是人性的苦苦掙紮。
可,這群公子哥身份都不簡單,她一個也得罪不起。
尹唯一拉了拉薑慧的手,輕輕的說:“慧姐,我自己處理。”
薑慧還想說什麼。
尹唯一搖搖頭。
蘭溪有些興奮的看著尹唯一心想:“這個女人果然沒讓他失望,他可是很期待她的反擊。”
尹唯一抬眼,看著四周那一張張熟悉又陌生的麵孔,曾經在一起肆意揮霍的青春還曆曆在目。
“尹唯一,看不出來啊,你真夠狠的。”
尹唯一順著聲音看過去,那個看似紈絝的男人,曾和她可是並稱藝術界的雙星。
他們曾經一起玩音樂,一起逃課,一起討論樂譜。
“葉氫……”
葉氫擺了擺手:“我和你不熟,可彆這麼叫我,我可沒你這麼個殺人犯朋友。”
尹唯一身子,輕微顫抖著,她死死的攥著拳頭,指甲滲入肉裡,她耳朵嗡嗡作響。
葉氫從錢包裡拿出厚厚的一疊鈔票,扔在地上,散落在地:“聽說你很缺錢,跪著撿起來,這些就當是給你的小費了。”
尹唯一沒有絲毫動作,僵在原地。
牆倒眾人推,從來都是亙古不變的,雪中送炭的人少,落井下石的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