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樣?”傅九洲問。
“還死不了。”
“再來一次,必死無疑了,她心臟已經在衰竭的邊緣了。”
傅九洲不可置信的看著急救室的位置:“她不就是多喝了幾杯酒,怎麼會這麼嚴重?”
“整整3瓶高度酒,沒醉死已經不錯了,以她的身體狀況本來也不能喝酒。”
傅九洲點煙的手頓了一下。
“哦,對了,剛剛做手術的時候,她手裡的東西。”
上官域把那張支票遞給傅九洲,吐了一口煙霧:“九哥,夠了吧?”
傅九洲看著手裡那張被鮮血汙了的支票,陷入了沉思。
男人深沉的眸子帶著肅殺,為了錢把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寧願要錢不要命了。
深邃漆黑的眸子裡,有什麼東西正在成型,他近乎偏執的想著。
尹唯一,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從我身邊逃離,即便是被昔年好友踐踏,即便不惜拿命去賭?
他忽然想起什麼,陡然起身。
傅九洲眸子冰冷,薄唇輕言:“看好她,我要去處理一些人。”
就算她尹唯一是罪人,也隻能他懲罰,彆的人動了我他的東西,就要承受後果。
上官域拍了拍傅九洲的肩膀:“去吧,她我會好好照顧。”
尹唯一被送來時已經快不成人樣了。
他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可有些蛀蟲確實該清理乾淨。
傅九洲帶著一身怒氣回到了夜夢華庭,還是那個包廂,還是那幫人。
可此時被玩弄的對象卻對調了。
薑慧已經處理好了傷口,靜靜的站在傅九洲身旁。
一個小時前還囂張的一幫紈絝子弟,現在都成了鵪鶉。
傅九洲坐在主位上,神色淡然一笑:“聽說,你們很喜歡玩遊戲?”
薛晨也有些怕了,突然跪下求饒:“傅總,我真不知道你是這裡的幕後老板,我要是知道一定不會犯渾的。”
“哦!不知情。”
“好一個不知情,你一句不知者不罪,就把我的人傷成這樣,誰給你的狗膽?”
5個公子哥臉色煞白,總有自作聰明的人,其中2個公子哥走到薑慧麵前。
薑經理求你,我錯了,我錯了,我給你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我們錯了,我們不識抬舉,您幫我們求求情吧。”
薑慧扶著額頭緩緩蹲下:“我就算是條看門狗,也是你們高攀不起人的狗。”
“你們要道歉的不是我,而是尹唯一。”
薛晨有些錯愕:“傅九州應該比自己更恨那個女人才對,怎麼可能為了她一下得罪了我們5個家族。這個女人是瘋了嗎?!”
“不對,一定是他理解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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