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意把玩著筷子,用小木勺舀起一顆魚丸子送進嘴裡,想吃牛肉丸,沒有撞樹和自己摔斷腿的牛,買不著啊!
“小二,上一壺好酒,幾盤你們的招牌菜!”淩成順手裡有莊妃給的銀子,可勁花,反正等把目標騙到手,下一筆銀子就到手了,攢著也沒法生小的。
“好嘞,新豐酒一壺,熏鵝一盤……”小二高聲報菜名,來酒樓的大多不缺那口吃的,沒人關注他們點的什麼菜。
阿琅翹著腿繼續和魚丸作鬥爭。
孫氏不經意朝阿琅的方向打量一眼,來之前打聽過了,“小柔妃”的夫君是個閒漢,在街麵上混,特彆講兄弟義氣,愛管閒事,這種人最好哄騙,一騙一個準。
夫妻倆裝作客商,故意大聲提起元寶鎮的胡員外。
“元寶鎮胡員外的事你聽說了嗎,就是家裡生了七個丫頭,當祖父的年紀了還在生兒子的胡員外。”張氏粗著嗓子,抑揚頓挫的。
“胡員外?誰不認識呐,帶著家丁年年到廟裡祈福,捐香油錢,當初修元寶鎮往城裡來的官道時胡員外捐了三百兩,能買多少畝地!”淩成順給自己倒酒壯膽。
“早年大旱,胡員外家支棚子施粥,那粥很稠,比其他幾個施粥的人家都大方……多好的人,讓自家仆役給殺了。
聽說行凶的仆役從十年前開始跟著胡員外,最初當過胡大少爺的玩伴,胡大少爺得天花沒了,仆役也被趕去伺候田地,許是他看到胡員外找佃戶收地租,心中嫉恨,趁機動手。
說來胡員外也慘,到地裡留點農家肥,低頭的工夫斷了氣,連個兒子都沒留下,家業白白便宜關係不好的侄子。”
淩成順和孫氏說著說著飆起嗓門,除了阿琅之外,其他幾桌人都被吸引了。
“彆停,接著說呀!”青年顧不上吃飯,湊到淩成順桌前等著後續。
淩成順端酒的手一頓,身子稍微向阿琅的方向探了探,“那仆役害了主子,收拾細軟跑了,有人看見他往鄢縣方向去了……”
孫氏緊跟著補充仆役的形貌特征,臉上抹的黑灰引得青年一直看。
阿琅換了一條腿翹,消滅所有魚丸後接著跟藕片杠上了。
淩成順:你小子不好奇嗎,快攬事!
夫妻倆口水橫飛,將編好的前因後果說完,又聽幾桌人嗷嗷罵仆役,噴的到處是唾沫星子,一桌好菜,一口沒吃。
心痛的滋味。
阿琅痛快的打了個飽嗝,去和淩成順搭話,很講義氣,他願意將仆役帶回來,但囊中羞澀,你們那麼熱情,想必也對那害了主子的仆役心懷不滿,不如有錢的捧個錢場?
淩成順筷子啪嗒掉在地上,幫忙查阿琅底細的人不是這麼說的!
怎麼能要銀子呢,不是應該桌子一拍,胸口一錘,大喊“包在我身上”嗎?
究竟哪裡出了問題?
“一百兩都不給我,還口口聲聲說胡員外冤枉,你不誠心呦。”阿琅視線劃過眾人的臉,意思很明顯,收費怎麼了,你們都不養家嗎?
淩成順捏著莊妃給的五十兩銀票瑟瑟發抖,原本莊妃給了一百兩,一路上花了十兩,打聽事三兩,今天這頓飯一兩多,合著把人騙走,得倒貼十五兩。
十五兩抵得上兒子六七年的束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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