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批次進精怪屋的遊客們也被杜昊磊的一嗓子嚇一激靈,呼啦啦朝杜昊磊倒地的方向走來。
隱翅蟲精踮腳找人,小心翼翼戳戳阿琅:“哥們,到底是哪個好人給打賞,我去表現表現。”
阿琅湊到他耳邊,“不好意思,我臉盲,忘了。”
隱翅蟲精胳膊一架,雙腿彆著站,半個身子靠在阿琅身上,“琅哥,工作場合,禁止逗悶子。”
“這話說的,工作場合還禁止同事間勾勾搭搭,行了,我得去維護秩序,你慢慢找。”
阿琅挪開隱翅蟲精的胳膊,嘴角翹了翹,和其他身穿精怪服裝的工作人員一起將杜昊磊架了出去。
錢思若則被女精怪們攙出精怪屋,腦袋朝下控久了,暈頭轉向。
阿琅:一看就是缺鍛煉,倒立了解一下?
遊客們圍在一起,看兩人讓急救車拉走,嘻嘻哈哈嘲笑他們。
【遊客甲:看那男人,那麼高,那麼壯,生了個老鼠膽,在精怪屋都能嚇暈,笑發財了。】
【遊客乙:一起拉走的女的是他對象吧,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茫茫人海中尋到一個同樣老鼠膽的另一半,不容易呐!】
【遊客丙:不能怪老板,老板明明在外頭豎牌子提示了,非硬著頭皮往上衝。】
【遊客甲:沒錯,我敢打賭,他們打算訛人。】
急救車上戴上吸氧設備,處在昏迷中的杜昊磊:我訛你八輩祖宗啊我訛!
躺在擔架上還能幻聽到蟑螂們的嗡嗡聲,他何德何能,捅了蟑螂窩了。
錢思若暈的早,醒的也早,到了醫院有時間認真思考。
婚後她得到多少,失去多少,莫不是遭報應了。
不對,遭報應的不能是自己,是渣男吧?
她是讓渣男妨的。
錢思若自我感覺良好。
偏頭看看還沒醒的杜昊磊,沒多少心疼的感覺。
她該為自己打算打算了……
杜昊威在得知“大哥”在精怪屋玩嚇暈住院,笑到噴飯,不是吧我的哥,你的綠茶手段也太粗糙了,他今年二十六,若是六歲,或許能被杜昊磊的一出好戲給嚇到。
杜父一向惱火大兒子爛泥扶不上牆,總歸是親兒子,對他還有些期冀,到醫院看到大兒子這副尊容,徹底懷疑人生了。
想退貨,把兒子退回娘胎。
可惜生出來不退不換。
杜母將兒子倒黴全歸結在錢思若身上,她兒子哪都好,以前兒媳婦是任凝雨時,兒子做啥啥順,換成錢思若,才多久,一檔檔忙不完的糟心事。
杜母對三上位的錢思若百般看不上,婆媳爭端愈演愈烈。
另一邊,阿琅和同事們每人得了五百塊壓驚紅包,阿琅申請了幾天假期,用來陪老婆。
又給參與風采展示的螂小兵們買了一堆糖糕油果子,螂小兵們一個個感動的淚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