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會讓你把尿,你能把動我嗎,頂多是我給你把、、呸呸呸,根本沒有這回事!”阿琅一激動,嘴皮子亂禿嚕。
嚇得劉歡笛後退好幾步,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事實勝於雄辯。
論情侶之間到底有多開放……
劉歡笛簡直不敢想象。
“你彆跑啊,我發誓,我沒有給人把尿、以及讓彆人給我把尿的癖好,我隻是……”阿琅攥著手指,“我吃醋了還不行嗎!”
劉歡笛看著阿琅一連串的小動作,莫名覺得阿琅像她老家被人踩了尾巴的奶貓,奶凶奶凶的,一點也不符合他平頭的氣質。
“行行行,信你,我們都要訂婚了,我當然相信你。”劉歡笛說著,將奶貓輕輕放在地上,張開雙臂。
阿琅屁顛屁顛跑過去,日常貼貼。
劉歡笛胡嚕了一把阿琅的短發,“行了,聽話,進屋。”
鬨了一通,劉歡笛徹底不緊張了,比阿琅這個屋主還像屋主。
阿琅進屋將劉歡笛的行李放在沙發上,鼓鼓囊囊的,還墜手。
“不是說帶點衣服就行,彆的家裡都有。”阿琅撓頭。
劉歡笛四下轉了轉,發現自己想多了,她找的這個男朋友表裡如一,愛乾淨。
“沒什麼,我看打折就買了,總能用上。”她往外拿衣服的同時,悄咪咪將清潔用品藏在行李的最下麵,好丟人。
劉歡笛在家裡安頓下來,三天後,兩人辦了個訂婚宴,阿琅還帶著劉歡笛去祭拜,跟原主的父母和爺爺奶奶說一聲。
至此,劉歡笛的心定了,看著傻樂的阿琅,或許,她真的能一直幸福下去。
臨過年的幾天,阿琅說要帶她去旅遊,劉歡笛還沒看過海,兩人一起去看海。
火車上,劉歡笛和阿琅說了許多老家的事。
得知劉歡笛從小除了吃剩湯剩菜之外,就沒花過家裡的錢,小學遇到好心人資助,初高中拿獎學金住校,甚至母親是拿著她生父的房子、存款嫁給的繼父,阿琅如有所思。
“大學期間,你給家裡轉了多少錢?”阿琅點了兩份餐,一人一份,邊吃邊聊天。
“一個月一千,給了三個月。”三個月後,和阿琅在一起,就沒再給過了。
“我幫你要回來怎麼樣?”阿琅提議。
“怎麼要?”錢給了家裡,和丟了沒區彆,她那弟弟妹妹都是花錢方麵的天才。
“我自有妙計,還不會讓他們再來煩你,你在老家還有親戚麼,如果沒了,咱們以後就不回去了。”
劉歡笛搖搖頭,生父是獨子,親爺爺親奶奶也早早去世,不然親媽改嫁時就把她丟下了。
“那就好。”
阿琅按了按褲兜。
兜裡躺著幾隻科技螂,每一隻放出去都能統帥一大批螂小兵,精通電子產品破壞工作。
螂、螂等隔著褲兜和阿琅擊掌,小口吃著阿琅兜裡的餅乾屑,補充體力。
科技螂出差,五倍薪資,家屬還能受到額外照顧,可以給螂伴侶安排工作。
“我什麼都聽螂王的,我家雌螂一直想去聽牆根小組,這下終於能進去了。”螂碎碎念。
“聽牆根小組多好,我家雌螂看到螂王捏蜘蛛俠泥人,非要我練習飛簷走壁,不然她就和我離婚,嫁給蜘蛛,可咱們老蟑家很少有螂能在光滑的玻璃窗倒著走路,雌螂說我是科技螂,難不成讓我研究飛行器?太難為螂了。”
螂想哭,他出來純粹是躲雌螂。
螂螂有本難念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