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舉在‘兗徐犯青州’時,是不是泰山郡的太守?他雖然逃走,會不會一直關注著青州?那他知不知道青州才是大漢最富庶之州?”
這家夥,不開口則已,開口就是三連問。
沒等大家反應,他又繼續提出第四個問題:“我們這幾年,有十數支商隊在草原和青州之間往返,那丘力居知不知道青州富庶?”
“你把話說明白,這怎麼和商隊都扯上關係了?”張飛繼續叫嚷。
而關羽、於禁兩人,麵色卻發生了一些改變,看向管篤的目光,也專注起來。
“我的結論是,由於我們三年多,一直堅持在與烏桓、匈奴等草原部族做生意,他們如果不是太傻,必然知道青州富庶。
“張舉被迫棄官而逃,必然對青州恨之入骨,也必然會隨時關注青州。所以青州之富,他也是心知肚明。
“這兩人湊到一起,知道劫掠一個青州,頂得上劫掠十個冀州,他們會不會把主要目標放到青州呢?”
管篤有點激動,小臉都漲得通紅。
蔡成笑著站起來,把手中水囊遞給管篤,示意他喝口水,緩口氣。
管篤明白了蔡成的意思,對蔡成感激的一笑。
喝了口水後,情緒平緩了下來。
“目前上穀郡難樓並沒有出動,更沒有闖入並州劫掠。這說明,難樓或者不願意反叛,或者在觀望等待時機。
“右北平、遼西、遼東三處烏桓都出動了,預計會有七八萬烏桓精騎。再加上張舉從漁陽招募的私兵,以及張純中山國的兵馬,不算上穀難樓,對手兵馬總數大概是十二三萬的樣子。
“而探報上明確說了,目前圍困公孫瓚的,隻有五萬餘兵馬。再加上蘇仆延的五萬精騎,還有兩三萬兵馬不知去向。
“我分析,這些沒有蹤跡的兵馬,也進入了冀州。隻不過,他們沒參與劫掠,而是負責把蘇仆延劫掠的財物押運回叛軍的大本營。”
所有人都全神貫注。
他們此時已經認定,管篤就是蔡成全力培養的軍師。
他們當然不知道,管篤隻是軍事方麵的軍師,而策略方麵的軍師,則是諸葛亮,至於治國方麵的軍師,現在蔡成屬意龐統。
不過他們猜的也沒錯,管篤當前就是蔡成手下的第一軍事謀士。
在蔡成的引導下,管篤當前已經不限於隻研究軍事,經濟、政治(朝局)、各州政局和人口數量等,都在他研究的範圍內。
也許是天生的。他研究起這些內容,竟然樂此不疲,思考問題越來越深。
蔡成看到他如此,內心高興的同時,又引導他開始研究治國之策。
軍事、政治、民生治理,從來就沒有分開過。
更何況,蔡成的目光可不止一個大漢,大漢隻是蔡成的根據地而已。
可如果日後自己征戰全球、融合各民族時,他需要有更全麵的謀士。
管篤、諸葛亮、龐統等人,就是蔡成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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