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著便裝,說他叫閻小二,乃是遊俠。
“誰知他看到我軍有人在相互敬禮,便問我們是不是護民軍,而且來自征南軍團。
“我們想擒住他,他才說他是西南軍團猛將,要見陽安關守將。
“可如果他真的來自征南軍團,為何獨自一人身著便裝入漢中?所以,我們將他帶入客室,讓人看守,便來向團長稟報。”
“他可有銘牌或文碟?”
“他說他見了團長後便會取出。”
“哈哈,護民軍的將士警惕性都這麼高嗎?”張任又開起了玩笑。
他今日可是第一次得見護民軍,顯然有些興奮過頭,總是想開玩笑樂嗬樂嗬。
“如果放奸細過關,馬超便會知曉我們的謀劃。”
陳起向張任解釋了一句,然後看向蘇固、蘇則二人。
“使君、文師先生,麻煩你們領公義校尉前去休息,我去見見那個自稱來自西南軍團之人。”
張任卻突然對陳起及他代表的護民軍肅然起敬。
是呀,如果是奸細想過關告知陽安關內外之軍情呢?
他的五千兵馬可還在金牛道上。
如果馬超在金牛道上布置有斥候,難免會被發現。
蘇固、蘇則將張任及其親衛帶去將軍府中休息,陳起則去看看那個自稱是來自西南軍團的漢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起不相信西南軍團有如此魯莽之人。
誰知道,來人還真是來自西南軍團,而且也真是西南軍團的猛將。
誰呀?
嗬嗬,閻行閻彥明。
那個守衛冀縣卻將指揮權交予龐德之人。
他不是入軍事學院了嗎?
沒錯,他和龐德一起入京的,竟然還與襄陽、隨縣降將劉磐、黃忠、霍峻等一起進修。
除這三人外,黃忠身邊還跟著一個年輕將領,叫魏延。
進修完畢後,黃忠去征南軍團任團長,魏延則為黃忠的親衛隊長。
劉磐則是任治安軍兗州校尉,霍峻任治安軍徐州校尉,龐德去了征北軍團任猛將,而他則被遣回西南軍團任猛將。
軍事學院給他的評語是:一流猛將,不宜統兵。
氣得閻行與他的教官鮑韜大吵了一架,便回西南軍團報到了。
結果,西南軍團根本就沒有戰事。
西羌那邊,已經開始融入大漢。
除駐紮在臨羌的一個師之外,其他四個師,天天都在修建陳倉道。
閻行在西南軍團待不住,想起使矛超一流高手張飛在益州,便向於禁申請孤身入益州,拜張飛為師,習長矛之技。
自從劉備入益州後,管亥、於禁一直與關羽、張飛有書信往來,自然同意閻行去尋張飛拜師。
隻是於禁告訴閻行,漢中不安寧,他過陽安關後,便馬上轉入金牛道,便可直達成都。
結果,他竟然在陽安關內看到了護民軍的軍禮。
閻行可不笨,隻是有點莽。
他知道西南軍團未派兵入漢中,那陽安關中的護民軍隻能有一個來源:征南軍團由上庸道而入。
閻行來到陽安關,無論是陳起還是張任,當然不會放他走。
張任告訴閻行,張飛正在米倉道上,準備在米倉關前三十裡紮寨,封堵米倉道,將安漢軍和五鬥米軍全部困死在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