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一定是錯覺。
薄傾墨猛然翻身而上壓住慕初棠,捏住她下顎,眼神淩厲陰鷙的質問:“你說我虛?”
平時小鬨小鬨就罷了。
這次,牽扯到男人的尊嚴和顏麵,惹惱了他不會輕饒她。
可是那又如何?
慕初棠就是要摧殘他的尊嚴,就像他之前對待她那樣毫不留情麵。
“少爺不虛。”
隻見,女孩眼眶周圍紅了一圈,模樣脆弱可憐,柔軟纖細的手撫摸上他陰沉的容顏,戰戰兢兢的安撫:“少爺隻是太累了,早點休息吧。”
這不就是說他虛?
主動為他找借口的行為,比直接嫌棄他虛的殺傷力還要大。
“該死。”
薄傾墨猩紅眼底掀起滔天戾氣:“你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竟然敢挑釁我,我真不能慣著你!”
慕初棠露出驚悚神情,雙臂抵在男人胸膛上連忙認錯:“我錯了,少爺,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晚了。”
暴風雨般凶猛的吻落在嬌嫩肌膚,浴巾被扔到地板上。
十幾分鐘後。
薄傾墨全身肌肉緊繃僵硬,在身下女孩淚眼朦朧滿是幽怨的眼神注視下,喉嚨翻滾幾下,無地自容,不可置信的望向自己下……
如果說之前是他定力好,沒有被初棠誘惑到。
此時他主動發起進攻,為什麼依舊對初棠沒有反應?
他真病了……
被從未預想過的男性生理疾病擊中,薄傾墨想要逃避。
見他懷疑人生。
慕初棠委屈的咬住被沿,露出水潤眼眸:“少爺肯定是太累了,好好休息,休養幾天,我相信少爺一定會好起來的。”
薄傾墨眼底如古井一般沒有波瀾,已經無心與她鬥嘴,努力克製噴湧而出的難堪情緒。
翻身下地套上睡袍。
“唐姨說你最近身體不好,今晚就算了,你早些休息,明天喊醫生過來看看。”
慕初棠故作天真的追問:“少爺跟我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