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關好門進來,我不禁說道:“喊那麼大聲乾嘛,生怕彆人聽不見。”
男人嘿嘿傻笑兩聲:“媳婦,趕緊哄小安睡覺吧。”
屋外的月亮照進來,照得屋內亮堂堂。我將小安放在炕最裡麵,一邊喂他吃奶,一邊拍著他睡覺。男人一隻手伸過來,輕輕撫摸著我。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這個男人還不錯,無論是作為名義上的丈夫還是孩子的父親,還算是比較靠譜。
要不就從了吧,反正孩子已經生了,再想那些有的沒的,都不現實,反正已經這樣了,跟誰過還不是過。
大腦中不斷的在天人交戰,等我找回自己意識後,發現兩人已是坦誠相見了。欲望已經主導了大腦,不管以後怎麼樣了,現在先放縱沉淪吧。
我有些緊張還有些期待,男人急切地準備衝鋒上陣時,旁邊小安忽然格格笑了兩聲,把我們兩個嚇了一跳,以為是這小冤家醒了,誰知人家隻是翻了個身,又睡了過去。
這個小插曲緩解了剛才彼此的不適和緊張,再後來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第二天醒來,渾身酸痛,屋內彌漫著一股說不上來的味道。
看著身上的青青紫紫,不禁咒罵道:“這男人真是要命了,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這可是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就這樣被這個臭男人給奪走了。
二栓狗腿子似地顛顛端了一盆水進來:“媳婦,水給你兌好了,不涼也不燙,你洗洗臉吧。”
我沒好氣的瞪他一眼,他卻樂嗬嗬的去疊被子了。
食髓知味,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有無數次。
不過每次緊要關頭,我都讓他弄到外麵,這個時代又沒有小雨傘,我又不想經常吃藥,為避免懷裡抱著一個,肚裡還揣著一個,要堅決守住底線。
男人一開始還是很不情願的,我將利弊分析給他聽:“你想要一天的快樂還是長時間的快樂?”男人最終妥協了。
被滋潤過的女人確實不一樣了,連趙平都說我:“娘最近好像變得更好看了。”
有人歡喜就有人愁,老四媳婦一臉怨婦的樣子,看不得我和二栓平日裡卿卿我我,蜜裡調油,吃味地說:“二嫂,你們屋晚上能不能小聲點,吵得人睡不著覺。”
我心想,大晚上的你不睡覺,專聽彆的屋裡的動靜了。
過了兩天,趙小四回來了一趟,老四媳婦那張苦瓜臉終於有了笑模樣。
不知道是不是有了肌膚之親的緣故,我發現自己變得越來越矯情。
有時衝著男人撒撒嬌,耍耍小脾氣,有時還問男人無意義的問題:“我和你娘都掉進了水裡,你會先救誰?”
男人撓撓腦袋,一臉誠實地回答:“我也不知道,到時候再說吧。”
這個答案令我很不滿意。
我還揪著他的衣服問他:“我和你以前那個娘子相比,誰更好看?”
這次他倒是一臉堅定的回答:“當然是你了,她不能與你比。”
嗬嗬嗬,我對這個回答比較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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