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人多,天又蒙蒙亮了,我不便使用空間,隻能靠靈活走位和巧妙躲避從中輔助,就這還受傷了,胳膊腿各被劃了一道口子,往外滲著鮮血,可真疼啊。
眾人合力,好不容易將這夥人打退,還沒能歇口氣,就見遠處又有一大波人揮舞著砍刀衝過來。難道今天要交代在這兒了?
從裡正眼中,我都看見了絕望。
“二栓媳婦,不行咱們往山裡跑吧。”
“再等等,快看後麵,是二栓他們。”
二栓、順子和李伯他們的人還有一幫小夥子,舉著武器跟了過來,看來匪徒是完全衝破了防禦線,二栓他們放棄了封鎖。
後麵竟還跟著一群身披青色披風的人,個個騎著馬,帶著佩劍,看著很是威風。明顯不是匪徒一夥的,這些人又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裡正叔,咱們的支援來了,正好來個裡應外合。”
“鄉親們,給他們包了餃子。”
又是一番激戰,村民們毫不畏懼地衝向匪徒。這群身披青色披風的人,戰鬥力都不錯,雖比不上李伯他們從軍隊退役下來的人有氣勢,但一招一式,顯然是練過的。
大家將匪徒像切豆腐一樣,分波包圍起來,各個圍攻。
他們以為衝破了防禦,就能為所欲為,想不到遭到了更為猛烈的抵抗。
那當家的頓胸捶足:“失策啊,從沒受過這樣的窩囊氣,卻在你們一個小小的河灣村吃了癟。要知道這麼難攻下,還不如不來呢,他娘的,撤。”
旁邊一嘍囉說道:“當家的,這村子不正常,還鬨鬼,好幾個兄弟都看見了,咱們趕緊跑吧。”
“他娘的,咱這刀尖舔血的人有啥可怕的?見鬼殺鬼,見神殺神,少亂我軍心,趕緊給我衝出去,回頭咱們卷土重來。”
這當家的確實勇猛,幸好有那些青衣人幫著抵擋,要是隻靠我們自己,肯定傷亡巨大。
二栓騰出手來,拿出弓箭瞄準那當家的後心,隻聽“嗖”的一聲,正中目標。擒賊先擒王,那當家的一倒,剩下的嘍囉們更亂了陣腳,四散逃竄,在大家的配合下,一一被製服。
戰鬥終於平息了,二栓才有空跟我說話:“媳婦,你怎麼來了?可哪兒有受傷?”他拉著我地手前前後後地檢查。
“我又不衝在前麵,都是小傷,無大礙的。你呢?可傷得嚴重?”
“沒事,你看我不是還活蹦亂跳的嗎?我跟你說,咱設的陷阱可頂大事了,那些絆馬索也好用,要不早就被他們攻進來了。”
“那些青衣人是什麼人啊?”
“不知道,好像是什麼太平教的,我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冒出來的,隻說是來幫咱們的。”
裡正敲著大鑼:“鄉親們,都出來吧,匪徒都被製服了。”
所有參戰的村民,個個帶傷,還有好些傷勢比較嚴重的。裡正不得不將藏起來的人都叫出來,幫著善後,上灣和下灣還有好幾處的房子冒著煙呢。
這兩個地方真是損失慘重,房子基本沒個完整的。看著在廢墟中撿拾物資的村民,兩家鄰長是一把鼻涕一把淚:“李老哥啊,你可是河灣村的裡正,可不能不管我們啊。”
裡正安慰道:“都是河灣村的村民,怎麼會不管你們呢?況且你們在村頭,也算是替大家擋了災,是吧,二栓媳婦?”
“當然,大家都是一個村的,隻有團結才能更好的生存下去。”
“看看,二栓媳婦都打包票了,我們都能給流民建個新莊營出來,你們上灣下灣還是什麼事?彆擔心,家沒了,重新建就完了,隻要人沒事就行。”
有了裡正的保證,上灣和下灣活下來的人,很快收起了悲傷的情緒,投入到清理廢墟的過程中。
裡正帶著兩個鄰長和老爺子感謝著那些青衣人:“真是太謝謝你們了,要不是你們幫忙,我們村子還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
一個明顯是帶頭的人說道:“大叔,我們是太平教的,保護百姓是我們的責任,我們的宗旨就是維護天下太平。”
維護天下太平?好大的口氣?即便是穿越前也沒實現社會大同啊?一個小小的教義,竟有這麼大的誌向和抱負,初衷很好,思想境界也高,希望不是打著天下太平的口號,愚弄百姓,謀求自己的利益就行。
“大叔,我們太平教專門解救百姓於水火,從而實現天下太平。加入我們吧,保管以後有吃有穿。”
看來救人目的不純粹啊?要不怎麼早不來晚不來,趕得這麼正好,不會一直在旁邊等著,挑好時機才出手的吧?
裡正還沒從剛才的激戰中緩過神來,哽咽道:“天下太平好,天下太平好。我們老百姓就希望能安安穩穩地過日子。”
那領頭的又補充:“大叔,我看好多村民受傷了,正好我們這兒有符水,包治百病,喝了保準傷勢減輕。”
越說越離譜,本來我還挺感激他們的,但這也太蒙人了?你那符水又不是什麼靈丹妙藥,燒紙灰水還想著醫治百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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