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溫離開祖國以後,第一個招攬她的便是神樹組織。之所以叫神樹組織,是因為那棵樹有個驚人的秘密。放眼世界的空間領域,分為東方和西方兩個領域。西方世界有天眼聯盟,東方有司南衛星。這兩個空間領域監控著地球上的任何地方。在他們的監控下,使得參戰的人沒有地方可逃。他們卻不知,有一棵神奇的大樹恰好給了沈溫他們這樣的參戰者一個作弊的空間。這個大樹的發現者建立了一個國際組織就叫神樹組織。
"不知道大佐在知道我死了之後的多少天裡才會發現我的屍體,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完成我的遺願把我的遺體送回到故鄉,埋在親人的懷抱。如果遺體可以回故鄉,那一定是鐘傑給我收殮屍骨埋葬的。"沈溫自言自語悲傷惆悵。
她拍著大樹道:"大佐開門……"
這是暗號,你絕對想不到,神樹組織的建立者其實是一個島國人。既然是島國人那跟大陸國便是血脈裡流傳的仇怨。沈溫在想那個連接暗號的時候,總不能叫人家小日子過的很不錯的人,所以孫,圍著山林一直轉圈。
而後她就在一片花林裡看到兩個人,一個是一頭青絲一個是一頭白發。
沈溫的夢境裡很模糊,她離那兩個人很遠。
隻見那青絲男子對那白發男子說:"彆再掙紮了,時隔這麼多年,你終於落在我的手裡了。蕭崇,你冒犯神明,褻瀆仙人,犯世間大罪。今日風水輪流轉,我也叫你嘗嘗我當初墮仙成魔所受的苦難。你不是給你的皇孫下了一盤大棋嗎?如今剛好有個肉身可以入你的局,你猜我接下來會做什麼?"
沈溫看了一會兒,她模糊的眼睛在有一瞬看清楚了眼前的情形。分明是那個長的很像種傑的男人,在審判那個白發男人。而那個白發男子被藤蔓纏在樹腰上,掙脫不得。
那白發男子,聽了鐘傑的話抬頭看著他道:"剛好有個肉身……那個有著我兒子血肉的嬰兒?被你找到了?你還真舍得拿他來入我的局,還要換了我的魂魄進去,你忍心那麼做嗎?你彆忘了,他的身上也流著你們的血,還流著你這具肉身的血。"
鐘傑雙眼冰寒攝魄,涼涼道:"他死了,你的子民太肮臟,他受不了那些人的糟蹋所以他選擇了厭世。你難道還沒活夠嗎,日日受情殤之苦,你還在妄想著成仙得道,我勸你還是回頭是岸吧。我這是為你好,呈了他的肉身,好去還你的孽債,不然你就隻能等著被雷劫劈身萬劫不複。"
白發男子眼神不甘,顯而,這危言聳聽他沒有聽進去。
而鐘傑也發現了沈溫的存在,就見他突然發問:"誰?出來……"
他原地閃身,已經出現在沈溫麵前,什麼隻來的急看清鐘傑的臉,便猛然從床上坐起來……
嚇的她一身冷汗,大喘粗氣。
"沈溫姑娘你還好吧?"
"咣咣咣……咣咣咣……"
"沈溫姑娘?"
此時門外是烏頭提著燈籠在外邊喊她的名字。
沈溫打開門問:"這麼晚什麼事?"
烏頭不好意思道:"我剛剛在睡覺前想起了一件事情,覺得必須要來跟姑娘說,所以就來打擾了。"
沈溫問:"什麼事?"
烏頭道:"就是你畫的那種透明的玻璃罐子,我是見過的。當時覺得眼熟,現在想起來了。"
沈溫覺得風吹進門裡來,有點冷,於是徑自回去拿自己的外衣穿。
烏頭隻探著頭等她出來,腳步不動。
等她回來問:"是嗎?"
他才道:"哈……是。那東西是我師傅一個故人送來的,說是拿這些東西抵賬。我親自接過來送到師父屋裡的,可是師父當時跟那位故人有了齟齬,所以並不接過來看,隻問我是什麼,我才打開禮盒看了一眼,我還以為是哪個土窯裡燒壞了的陶器。畢竟他那個朋友是個窮打鐵的,一身破衣爛衫,手裡怎麼可能有什麼好玩意兒,所以我就回答師父是些個不值錢的東西。師父也沒叫我扔了,隻叫我放的遠遠的,不想瞧見。於是我把那些東西就背到了後山的林子邊上,藏在了樹下的泥土裡了,想著等哪一天沒帶喂兔子食的碗罐便順手取出來用。
沈溫聽了不解道:"後山?那裡已經不算是草廬的地界了,你怎麼背去那麼遠?"
他答道:"後山是不在草廬的地界上,但是那裡是座荒山也沒人管,我師傅有意將它買下來。前兩年我師傅曾租用下來養了一些……一些動物,將那片山林圈起來,每天叫我拿著食物供養它們。後來師父又改變了主意,就任由他們四散而逃了。"
沈溫問:"動物?是什麼?"
他答:"什麼也有,鳥啊、兔子啊、還有一些大的動物。"
說這話是沈溫眼睛直視的盯了他兩秒。
看的這小子有著尷尬的摳著手裡的燈籠提手,摳的指節用力。
下一刻他便急道:"姑娘若是急用,最好是現在去取,也不知道那些東西還有沒有完好,你也知道那些兔子是最愛打洞做窩的,我怕那些東西會被兔子發洞的時候給損毀了,就得不償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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