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丘再次把這女人扔到床上,看著她受傷殘破的樣子,楚宴丘也不心疼,重重的撲在她的身上,硬生生的壓住她受傷的胳膊,疼的那女人悶聲喘息,大滴得汗水沁出腦門。
楚宴丘知道這女人最能忍了,這一點倒比他帶出來的護衛還強,他把她翻過來,摸上她的胸,慢條斯理的解開她的衣服。
“喂……總這樣折騰我有意思嗎?你又不是大淫魔,這個環節就免了吧。我這回是真承受不住了,發贏了我,就適可而止吧!”
沈溫沙啞著嗓音道。
楚宴丘便歇了心思,他拉了拉女人的衣服道:“好!這次爺就依你,讓你自個睡個好覺,。”
說完他下了床道:“我去書房睡。”
楚宴丘走了,仙鶴樓的夜又恢複平靜。
沈溫摸黑爬起來,靠在床邊的柱子上,喘息了幾聲,運足了勇氣,將手搭在被錯開的肩膀關節處,用儘力氣,將關節複位。
疼的她全身沁透了汗水。
這回是真的累了,就算是有刺客摸進來給她一刀,她也沒力氣反抗了。
大概睡了半個時辰的功夫,下麵的丫鬟桃兒,提著燈籠領了一位大夫上來,給她看了傷勢,給了現成的丹藥,叫桃兒給她灌下去,服侍它燙在床上,就這麼一覺睡到了天亮。
楚宴丘早早的起來去上朝了,回來就被姬二奶奶叫到了她的院子。
一進屋來,就看見一屋子的鶯鶯燕燕們,齊刷刷的朝著他看過來了。
尷尬對視過後,麵無表情的楚宴丘給二奶奶行禮問安完畢,二奶奶叫他坐下來,才道:“你今兒來的倒麻利,在朝廷的差事還順利嗎?”
楚宴丘道:“回母親,還順利。”
二奶奶點點頭道:“瞧你這樣子,倒像是辦完了麻煩事,既這麼著,家裡要小辦一場家宴,你也賞臉參加吧,大家夥一塊兒坐坐,樂嗬樂嗬怎麼樣?”
楚宴丘便哦了一聲道:“辦家宴?是有什麼喜事不成?”
二奶奶樂樂嗬嗬的掃向下首坐著的眾夫人妾氏。
但見那赫連氏,平常大大咧咧的女兒家,如今竟閉著嘴巴呈扭捏狀,大概是太在意楚宴丘雲在當場的原因。
上官氏那熱烈且滿含千言萬語的眼神,自始至終就沒有離開楚宴丘身上,整個人就不在談事的狀態,看在二奶奶眼裡,真恨不得一巴掌拍醒她。
還有那個花解語,這個新晉升的妾氏,本沒資格登這個屋,因是第一天正是給她請安,也就給她賜了個坐位旁聽的。
此時看她那做戲的媚態樣子,她還以為她千變萬化的細微動作,能瞞的過誰去?真不虧為戲子典範呢。
二奶奶撇過眼去……
隻有那長袖善舞的虞詩詩虞夫人,大大方方放下手裡的茶道:“是這樣的,爺還不知道吧?明日乃是赫連姐姐和大少爺那邊的劉姐姐的生辰,大家商量著,一起給她二人辦一場生日宴呢。家裡做幾道拿手好菜,再到酒樓要上幾個名菜,請個老練的角兒,在戲台子上場上幾句,也把咱家的戲班子用上,怎麼樣?”
說起這大少爺新娶的劉夫人,那可是皇宮裡劉貴妃的庶妹,被皇上賜給姬大少爺,家世地位比在場的眾人都高呢!就算是將來姬子寅娶進來正妻,不管是公侯家的嫡庶,都隻高劉氏那麼一丟丟。
楚宴丘去看他老母親。
二奶奶笑嗬嗬道:“正是這個理兒,不光要讓戲班子熱鬨起來,也把練舞坊的雲娘和柔姑娘叫來。”
虞詩詩道:“這再好不過了,不過聽說雲娘被請進宮還沒回來,柔姑娘也不巧病著呢……我聽說水榭樓還住著兩位能拉能唱的美人,要不叫她們露個麵?”
二奶奶點頭道:“那是楚腰楚寰姐妹,如此……就這麼著吧!”
然後轉頭拉住了兒子的手道:“都是服侍你的妾,既都眷顧了,就不差那麼一兩個了,把楚栩文放出來,給你敬個茶,再放她回去抄經書……還有仙鶴樓那位,母親我就勉強喝她一杯茶爺就是了。”
喝妾氏的敬的茶?
也就是母親認可了她的身份呢?
楚宴丘的眼睛裡有了幾分光。
楚宴丘也不計較彆的了,立刻道:“那就聽母親的,我叫人給沈……給它送件得體的衣服,叫人交待好規矩便是。”
二奶奶拍拍兒子的手被,算是應允了。
這消息很快就傳到了仙鶴樓的奴才丫鬟耳朵裡。
樂的桃兒歡歡喜喜的跑到沈溫的屋裡傳信,都忘了她家姑娘受傷嚴重,這個時候像條死狗一樣睡的不醒人事呢。
桃兒瞧了她一會兒,滿臉擔憂的又出去了。
沈溫睡到了深夜,此時楚宴丘已經坐在她的床前,相伴了兩個時辰。
大概是睡的太餓了,沈溫才勉強睜開眼裡,一連哼哼的叫了桃兒兩聲。
便有人將茶水送到她嘴邊,叫她就著茶杯喝了個乾淨。
那人問:“還要續杯嗎?可解渴了?”
聲音溫雅關切。
“楚宴丘是你啊?”
沈溫的警戒之心立刻觸發,再無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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