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紅媽媽一聽到姬二公子和王爺兩個人,嚇的一屁股跪坐在地上直接就癱了,她此時可算知道這女子此時的實力了,她若再不吐點真格的,那她可就活不成了。
"你還不快說!到底幾次?什麼人都說了什麼,他們收了多少銀子,是哪個跟你簽的身契,都叫你怎麼處置我的?都要說的一清二楚,還有……我為什麼會在你們這二樓跳下去,前因後果都得給我說清楚,說不清楚你也不用走出這個屋了,我直接隔著這三樓把你扔出去,叫你也嘗嘗跳樓的滋味。"
老鴇子嚇的求饒道:"哎呦這可使不得,這可是三樓……這跳下去可就不是個全乎人兒了,姑娘你當初跳下去也隻有二樓那麼高……"
"快點說!"
老鴇子隻好定定心神這才道:"第一次是沈國公府家的十公子身邊的管事和……和內務府在職的侯員外郎,他們帶了人用棉被將你抬了來的,我當時就以為你是被哪位貴人睡……睡了,大概是用著不稱心在我這調教兩天也就是了……"
"內務府侯員外郎?"
老鴇子道"那侯員外郎是瑞親王的下屬,又是沈國公爺的門生,這我……就知道這些。"
"是誰在賣身契上簽字畫押的?"
"是……沈十公子,他是在我將你安排到調教人的側院裡,這才站在門口將那契約簽了的。"
"第二次呢?"
"第二次是姬國公府大老爺的管家,叫人將你送來的,那時也是裹了一床棉被,說是剛生完孩子不能見著風……哎呦……嗚嗚……這生孩子的不是女人嗎,我哪知道……哪知道還有這樣的事,這種事也隻在說書人的口中說過,說的都是妖狐鬼怪才有的事,就算是當年太上皇寵愛的仙柔妃傳說生過孩子,可誰又親眼見過了不是?"
"這是重點嗎?重點是後來為什麼會從二樓跳下去?"
"他們把你送來就曾說你是該被處死的,他家太太慈悲心腸好心放回來了,從此以後不準告訴彆人你是從他們府上出來的,銀契兩清了之後,叫老婆子我自行處置,死活都與他們不相乾。我一聽這話,便知道你是被姬家給厭棄了的,恐是犯了什麼了不得的大錯,要在這個地方折磨你叫你不得好死才了帳。所以你在我這樓裡好吃好喝的養了幾天……便有人看上了你的姿色……"
沈溫冷笑。
"我在這兒好吃好喝的供著享用了好幾天,那花的可都是銀子,我們這倚香樓可不養閒人,我叫大夫開了副藥,你乖乖的給我喝下去,晚上接客。媽媽我想起來了,這可是你當時說的原話呢!"
老鴇子尷尬的笑笑說:"原來你都記得……我這倚香樓養的都是出身豪門的千金小姐,行動都要好的,我們真的賺不到銀錢,原說的都是實話。"
"你接著說!"
"姑娘可知?當晚要執意點你的是誰?正是國公府的十公子沈浩風!當晚就隻有他與你……再無旁人……"
老鴇子看了一眼沈溫陰沉的要殺人的臉色,嚇的不敢多言一句。
沈溫漸漸的想起那晚的情景,和那晚那畜牲說的話:
"你知道嗎?我從很早就想要你了,當時你穿著一身褻衣坐在老爺子的床上,那香豔誘人的場麵,立時就叫哥哥身下這玩意兒硬了……怎麼樣我比老爺子會疼人兒吧?你也彆怪哥哥我心狠,上次沒贖你回家,那是為你好!你好好在這裡學規矩,再用不了幾天你可就去過人上人的日子了,在那仙宮神殿般的地方,一定要叫的銷魂些,我看以你這媚骨可比那傳說中的仙柔妃還奇特,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
沈溫回憶著那畜牲在身上的行徑,猛的一口血湧出喉嚨,燒灼之痛頓時化作眼淚,不自覺的滑落眼角。
"姑娘……你……"
老鴇子見她吐血,也唬了一跳。
沈溫不在意的摸乾淨嘴角的血,然後擦去眼角的淚水道:"沒事……你接著說。"
這不是她這個旁聽人過激的情緒,是這副身體原本的悲痛,可見人生之慘也莫過於此。
"第三次,也就是前幾天了。那次來的……便也是楚大人身邊的那位年輕小哥了,叫什麼熾鶴大爺的……"
老鴇子感覺如芒在背,畢竟楚宴丘就在二樓住著呢,且他的私兵暗衛可是遍布整個倚香樓。
"當然要說!你放心他知道我叫你來的目的,這事是他許可了的。"
老鴇子這才放心,她道:"第三次回到咱們這兒,媽媽我可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我說的是你的身世……你在這兒呆了沒兩天,瑞王府的沈側妃就偷偷的來了,一來就帶著姑娘離開了,之後的事媽媽我就沒看著了,不過聽說側妃坐的馬車走到半路就被人給劫了,事後我們大家還唏噓了一陣,說王府的馬車也有人劫,真是聞所未聞的奇事呢。"
這事便接上了當時知暖跟她描述的一些事情。
這時門外有人敲門,不等沈溫出去開門,那人已經開門進來了,便是楚宴丘身邊的書童熾鶴,他欠身道:"姑娘,公子已經回去了,家裡有點事情要處理,公子臨走時交代我告訴姑娘說,叫姑娘你儘管玩兒,玩兒的儘心了他再接姑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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