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香樓有史以來迎來最瘋狂的一天,下到一樓上到二樓,內裡的場景就像炸了鍋一樣。人還是那些人可今日的行事舉止狂放不羈,他們被倚香樓裡改了風格做派的開放舉動,帶動的把那套偽君子的行徑理法拋之腦後,就剩下順著下半身的思維走向圍著姑娘們晃了,像那專吃花蜜的蜂愛嗅屎糞的狗。
一樓裡左邊的t台上一群穿著清涼暴露的舞姬還賣力的晃著。軟榻上坐著的客人一邊品著酒,一邊偷閒瞧一眼穿著兔子裝帶著麵具走來走去服務倒酒的窯姐,手不自覺的就會摸一把晃眼的白花花的大腿,聽到窯姐做作的嚶嚀聲,那心裡就樂開了花,恨不得找個沒人的地方,將神秘又浪蕩的女人壓在身下先解決一次。
右邊擺了兩兩米寬的大鼓上,兩個蒙麵舞娘已經脫的隻剩下兜兜和三角褲了,她們表演的正是脫衣舞。
她們先是穿著層層紗衣上台後跳了短搖屁股晃胸露大腿露腰線的豔舞,勾起了那些荷爾蒙持續高升的男人們的欲望,這時翠紅媽媽才上前強調兩個舞娘是剛去過皇家獻舞的樂坊的舞娘,她們會在這鼓兒上跳舞,她們就喜歡聽那銀錢砸在鼓上的聲音,今晚客官們砸的越響她們便會脫衣服,那銀子一直砸響了鼓兒,上麵的姑娘就一直脫,講到這兒還壞壞問那群色狼想不想看到最後,多是那好事的就哄堂大笑。
這時躲在人群中的沈溫,就會暗示拖兒們朝大鼓上砸錢,如此一來便帶動了觀眾的行動,一個個拋出銀錢,瞬間搞得前麵就跟下了一場錢雨似的。
沈溫這才退出人群,幽幽的擠過人群朝著二樓去。
樓梯間有兩個攔路的小廝,及一個牌子,牌子上規定著:凡去二樓處消費者一律交一百兩押金,待客官儘興下樓,便如數奉還。
就算如此苛刻,那些花錢如撒土的豪客們,懷裡攬著一樓搭檔好的姑娘,大手一揮就交上押金進去了。
二樓真正躲在屋裡滾床單的沒幾個,都盯上了隔壁的賭桌。這一層每隔一間放了大床的寢室,就大門敞開著一間放賭桌的賭場。
賭桌的玩法五花八門,比平時去的賭場好玩的多,客人們覺的新鮮又刺激。
每個賭桌上都不設莊家,莊家是一個惠利牌子,上邊明示:子夜之前各大賭桌的最後贏家,來二樓一號房比試,得勝者所花費用全免,令送一套豪華單間,另贈性奴一位供贏家享用。
性奴?
在倚香樓混熟了的客人都知道這裡滿足有那樣需求的客人的奴兒,老鴇子藏的很謹慎,凡花不到千兩黃金的是享受不到這樣的特殊服務的。
這樣的設置彆以為是一場騙局,要知道這裡能以誇張的資本賭這場賭局,且一路贏到最後的人,是這倚香樓得罪不起的。也不是開出這條件的沈溫殘害姐妹沒有人性。
她也是不得已的打算,會喜歡這種遊戲的人,大多是心態扭曲的人,這樣的人當然不是天生就成了這樣,自然是後天生活條件毒害成的,比如變態苛刻的家庭毒害意外的變故,又或者戰後創傷造成的。
沈溫在現代見到過很多經曆了戰場洗禮的士兵,難以自走出內心的野獸荒原,在年複一年裡便的扭曲變態。
這時剛剛忙完的翠紅媽媽,從一樓走到二樓,想到些什麼就搖擺著肥碩的屁股,走到正靠在牆角觀察情形的沈溫身邊。
翠紅媽媽輕柔的喚了聲沈姑娘,見她臉色尚佳,這才說:"姑娘可是個神人呢,想出的點子居然這麼賺錢,剛剛你可是沒看見,那台前撒的錢就跟下雨似的,可壯觀了。還有咱們那些姑娘,不論的三等的姑娘還是二等的姑娘,個個都有大爺給她們掏錢,姑娘們都開心的不得了……嗯……就是這三樓裡的紅牌姑娘們……要不姑娘也想個法子給咱們三樓也想些奇妙的點子,這樣咱們倚香樓那才叫盆滿缽滿的銷金窟嘍!"
沈溫聽到這兒,這才將放在人群中的雙眼收回來,笑看著翠紅媽媽道:"媽媽這是多不自信呀,才為那些人人追捧的紅牌姑娘來跟我要點子,難道她們今晚沒生意做?"
翠紅媽媽尷尬道:"那到沒有。不過還是從前的老顧客,且那些紅牌姑娘也太矯情,下麵都火爆成這樣了,她們還各自坐在自己屋裡,我這不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嘛。"
沈溫道:"這才表明她們是真正的大家出來的姑娘,就憑一身沉穩的氣質就配的上有錢人為她們一擲千金。媽媽眼光不要太小了,格局要放大才行。"
沈溫想了想又道:"不如這樣吧,如今下邊的姑娘們個個都玩的儘興,上邊那些姐兒恐怕不是不想玩兒,媽媽開個誘人的條件,讓她們也樂樂。"
翠紅媽媽忙問:"什麼誘人的條件?"
沈溫道:"你給個七八天的休假,算是彩頭。叫她們各獻才藝,但不能表演平時擅長的,隻準表演不擅長的。"
翠紅媽媽半信半疑的道:"這……這能行嗎?就怕客人們看到她們出洋相,連紅牌的名頭都丟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