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丘攬著沈溫胳膊,二人親親蜜蜜的回頭走,要去二樓。
這時便聽到一聲激動的男子呼叫聲傳出:"殺人啦!快來人呀!不好了殺人了……"
聽到此聲音的二樓人群,先是漸漸引起騷亂,便有幾個倚香樓的小廝和龜公即刻跑去案發的廂房查看。
隨後有個穿著華貴衣料的老者和一個穿月白長衫的年輕公子也跟過去,一邊疏散圍觀的人群,一邊道:"都去回自己屋裡,不要看熱鬨,官府已經來人辦案了,請各位配帶,以免沾染晦氣,都散了吧散了……"
楚宴丘身邊的熾鶴見到那二人的模樣脫口道:"京兆尹和叢師爺都來了?他們居然穿著便衣出現在這裡。"是我眼花了嗎?"
楚宴丘他們也去了案發地。
隻見門口躺著一具女子的屍體,胸部中刀一刀致命。這具屍身上半身在門外下半身在門裡,而門裡還有一男子,此時正恐慌的不知所措。
縣令和縣尉控製現場即時,沒有叫外人乾預殺人現場,還當場抓住了犯罪嫌疑人。
楚宴丘到了門口,那兩位大人都跟他見了禮說:"我已派人通知府衙的捕快來案發現場,那位男子乃是京裡人稱京城十大富豪之一的陳家大公子陳永信,地上死去的那名女子是他從外麵帶來的,是細腰樓的盼盼姑娘,期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還未來得及審問,還有屍體的死因情況還有待仵作過來堪驗。"
沈溫先是看了看屍體,便看向那男子,走過去問:"你是陳家家主陳永信?你和展駙馬府的展俊傑什麼關係?"
此話問的突然,眾人不知所以的看著她,為何在此時問那展駙馬的庶子展俊傑做什麼。
他們不知道沈溫是個陰陽眼,自打她一進門就看見那女屍的魂魄,交集的蹲在陳永信的身邊,她見沈溫能看見她,便交集的說:"姑娘快救命,一定要將我的冤情跟大人們說清楚,不然陳大公子可就要被冤入獄了,陳大公子是我這世上見過的最重情重義的良善之輩,他死了那些人可就有的逍遙法外了。"
沈溫看著女子懇求真切,便點點頭示意她接著說。那女子才道:"我是被展俊傑的護衛小廝所殺,今日是他們事先威逼我引導陳大公子來倚香樓的,隻我不知他們打的是這樣的主意,小女乃是個不值錢的風塵女子,落此結局也無怨,隻是擔心陳大公子這樣好人被奸人所害,還有我的家人,也一定會被連累,也不知道會落個什麼下場。"
沈溫勘察過了現場,這女子是在有人敲門時去開門,見來人是個熟人在不提防下被那凶手一刀戳中要害,當即斃命的。
沈溫問那陳大公子的話沒有得到回答,便看向熾鶴,她道:"我記得展駙馬的庶女是栩夫人對不對?那你們姬家應該清楚這裡邊的彎彎繞繞,就沒聽說過這陳家跟展駙馬家是什麼乾係的嗎?"
問到此,她又止住話頭道:"去把手下的人都派去找一個穿著青衣粗布衫,腰間卻係金絲編成的玉佩掛件,身高一米七……也就是你的身量這麼高的男子,走路跛腳且外八字……"
話到此處,沈溫又道:"他腰間露出一塊漢白玉玉麒麟配件,個頭見方想必是在哪個賭桌上贏來的,快找……一般身份的人用不起這東西,在身份貴重的人群裡找,他這個人殺人穩重半點負罪心沒有,應該對自己的這個活計很有信心,不會嚇的當下逃跑才對。"
講到這兒,那京兆尹方子惠一拍大腿脫口道:"我知道是哪間賭房……我看見過那把玩漢白玉麒麟的人……"
方子惠前邊帶路,後邊自己的隨從跟著,沈溫他們也跟著,跟到一半沈溫便吩咐熾鶴及他的手下,將二樓出口堵住,查看所有可能逃出去的出口,布置好人手,還有一樓也要派人把守好,但不要聲張。熾鶴道:"姑娘不用刻意吩咐,咱們府裡的主子出行,都會在必要的地方留下人看著,至於彆的出口,小的會再加派些人手部署的。
沈溫這才安心的點點頭,就這樣的時間差下,沈溫和熾鶴他們是最後到達嫌疑人接觸的賭房的。
沈溫站在後邊,在人群中細心觀察。
突然,她看到一個穿藍色綢緞管家打扮的人,從人群中漸漸遠離,沈溫拉了拉熾鶴,然後默不作聲的朝著那人去的方向追去,眨眼間她便與這人並肩而行。
沈溫熟絡的跟這人說話道:"看這位爺的氣色該是財運亨通呢,想必在賭桌上贏了不少的好東西吧?"
那人疏離的客氣了客氣,卻不搭茬。
沈溫又道:"不瞞公子你說,在下對相麵頗有研究,公子今晚鴻運當頭,若有個帶金帶玉的做彩頭,你一定不要賣出去,最好傳給下一代,這樣家裡可就代代出英傑呢。"
那人不動聲色的低頭朝懷裡瞄了一眼,不巧懷裡揣著的彩頭露出來一點,剛好是個漢白玉的麒麟尾巴,還有一穗夾雜著黃金線的流蘇。
沈溫眼疾手快,伸手去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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