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丘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看著被押過來的戲班一行人。
熾鶴行禮秉道:“公子刺客沒有抓到,屏風後是給下一個準備上台表演的戲子坐的,我們查問過了。那戲班的掌櫃說,本來是該他們戲班的武生馬鈴鐺做準備的,可是這倚香樓裡的曦鳳姑娘非要上台表演一番,那掌櫃念在借著貴寶地發財的光,不好駁了這才答應了。不過她身邊的小丫鬟居然也裝扮上了,待曦鳳姑娘上台之後,她便將武生馬鈴鐺趕走了,她自己坐在屏風後了。那掌櫃的一看,覺得這事可能是曦鳳姑娘安排的便沒去過問,隨她去了。”
楚宴丘看向那已經跪在地上的戲班掌櫃,問道:“是這樣嗎?”
那掌櫃趕忙應承道:“是,是……就是這麼回事。不信大人可問曦鳳姑娘。”
楚宴丘又看向曦鳳姑娘。
曦鳳姑娘一臉驚惶,趕忙躬身道:“我……我並不知此事,我的丫鬟也沒有跟我說她也要上台表演,我在上台前,我的丫鬟也未曾換了行頭畫成戲子妝。此事奴家一蓋不知,還請公子仔細查來,若真是我那丫鬟做的,任憑公子處置,隻是奴家是冤枉的,望公子明察。”
楚宴丘道:“哦!這麼說曦鳳姑娘你是冤枉的?”
曦鳳姑娘忙不迭點頭。
楚宴丘冷笑道:“曦鳳姑娘本是這倚香樓裡數一數二的紅牌姑娘,要給姑娘你花錢的貴人不勝煩幾,姑娘全都不見,卻巴巴的跑去戲班的地盤,學那勞什子戲曲,這可有點說不通呢。”
曦鳳姑娘聽言,杏眼含春的望著楚宴丘。
坐在一旁的沈溫笑道:“這事我知道,不怪曦鳳姑娘。今晚翠紅媽媽跟三樓的紅牌姑娘們有吩咐,隻準表演從不擅長的,不準表演擅長的,隻為博人眼球,招攬一些標新立異的客人。不過……沒想到這曦鳳姑娘在戲曲上還深藏不露,這麼開口一唱可是叫人眼前一亮呢!”
沈溫讚賞的看著曦鳳姑娘。
曦鳳姑娘感激的看著沈溫,眼睛裡飽含淚光,叫人心生憐憫。
楚宴丘輕咳一聲,大手摩挲著沈溫的手背,問道:“你怎麼看?”
沈溫道:“人可能是假扮的,叫人搜搜看,說不定能再搜出一個丫鬟來。那暗箭可是好材質,可以從這方麵下手查。”
楚宴丘寵溺的湊向沈溫笑道:“好,就聽你的。”
沈溫將他握住的手反握住,湊到手指上用舌尖舔了舔,才放下道:“你在這裡查,我下樓去了,我想看看孫神醫那老頭,你也知道我好不容易請人看一出戲,他不情願怎麼行,我要把他叫回來。”
楚宴丘被她剛剛那貓兒一樣舔的心裡癢癢,竟這麼稀裡糊塗的答應了她,任由她下樓去了。
知道那妖孽下樓去了,楚宴丘還回憶在剛剛那一舔上。
沈溫到了二樓那裡,便有個小廝捂著腮幫子一臉衰相的低頭走路,一不留神差點撞到沈溫身上。沈溫提醒他他才抬頭看沈溫,苦不堪言的笑著對沈溫說:“哎呀!沈姑娘我可找到你了,你可不知道一號賭房的那位韋大爺脾氣可差了,您設下的三關他沒有闖過,上來就給小的一個大嘴巴,小的也不敢惹呀!他偏說咱們弄的這遊戲有漏洞,是咱們倚香樓的錯。”
沈溫道:“那你沒有讓他再重新闖關嗎?”
那小廝更加苦逼了道:“小的說了,誰知那韋大爺又給了我一個大嘴巴,非要我叫您來,我稍一遲疑他又給了我兩個大嘴巴,打的我呀!眼冒金星,腦袋裡都成了漿糊。”
沈溫問:“那此時呢?”
小廝說:“還好有那位淳於先生解圍,三人商量了,就又回去闖關了。”
沈溫道:“想不到這位韋大爺竟然聽淳於先生的話。”
小廝問:“姑娘,若那三位大爺第二次闖關還沒有成功怎麼辦?我可怕了他了,我看不叫他闖過去,他殺了我的心都有咯!”
沈溫笑著拍拍小廝的肩膀道:“不會的,我猜想他第二次出來怕是已經醉倒了,沒有機會殺你的。”
小廝撓頭道:“姑娘這麼肯定?雖說那遊戲裡有喝酒這一關,一口氣要喝十八碗……可那韋大爺可是個千杯不醉的主,隻怕那點酒量還醉不倒他。”
沈溫笑道:“一般的酒醉不倒,可是我找的酒就不一定了,你放心吧,就算第二次喝酒沒有醉倒他,不是還有第三回嗎?你就讓他接著闖關不就完了。”
小廝點點頭笑道:“有道理……嘿……有道理。”
沈溫設計的這三關對於現代人來說普通的再不能普通了,就是先玩個消消樂,在消消樂裡藏好隱藏第二關的技能。第二關要組裝一件現代版的連弩箭,當然那連弩箭是精進版的,用熟了的上手就會,沒摸過的那隻能熟悉幾遍將結構琢磨透了才能組裝。這一關對於古人來說比較狗,可是她也不是為韋世剛這樣的古人設計的。第三關要連喝十八碗烈酒,再用自己組裝好的連弩射擊隱藏目標,隱藏目標也是現代軍事題材的,所以對韋世剛這樣的,那就隻能說對不住了。還有第四關第五關,都與她前世的軍事生涯息息相關,有它這樣經曆的闖關就會過,沒她那種經曆的,必須是個有天分的才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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