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楚宴丘在大老爺處吃過飯後,便回到了仙鶴樓。
彼時沈溫在浴桶裡睡著了,足足泡了一個時辰,直到身子被泡的軟綿綿的,還是被小丫鬟石榴和楊柳給扶出來的。沈溫很是嘴硬道:“不用你們扶,我在地上坐一會兒就好了。”
丫鬟們道:“這怎麼成?地上都是水,隻怕坐一會兒姑娘就得病不可。”她們這才將她扶到榻上躺下,還細心的給她蓋好被子,這才退出去。
楚宴丘回來才驚動各丫鬟,又是請安又是奉茶的折騰了一番,見沒有沈溫的身影這才問道:“她呢?她睡了嗎?”
小桃是個伶俐的忙道:“姑娘洗澡的時候就困了,賴在浴桶裡不肯出來,折騰了好一陣兒石榴和楊柳才把她扶到榻上,這會兒怕是睡的正香。姑娘這兩日不願進食,晚上還沒吃東西呢,奴婢這會兒要不把她叫起,那炭爐上還熱著粳米瘦肉粥呢。”說著就轉身早去叫醒。
楚宴丘攔住道:“不必,你們下去吧,我叫你們再進來。”
眾人便退出去了。
楚宴丘來到沈溫榻前,借著燈光仔細瞧那人兒,看她是不是真的在睡?
隻見她閉著眼睛卻顰著眉,呼吸均勻且沉重。
是什麼問題令她在夢境還愁容滿麵?莫不是?
之前跟蹤她的暗衛稟報說她去了碎塵軒,她在裡麵跟那劉姨娘說了些什麼,暗衛並不知,隻看到她待了很久。她從裡麵出來,神色就不對了,渾渾噩噩的走到練武場的樹林裡就吐了,跟丟了魂似的。
楚宴丘躺在她邊上,長臂搭在她身上,將她依偎在懷裡。
兩個人就這樣睡了兩個時辰,在沈溫一胡言亂語的噩夢中醒來。
楚宴丘依舊以摟著他的姿勢問她“你剛剛說什麼了?什麼報仇?你要報什麼仇?給誰報仇?”
沈溫被他這麼一問,這才完全清醒過來。
她調轉過身子麵對他,她的的臉上還帶著密密麻麻的冷汗,眼神悲戚。
楚宴丘溫柔的給她擦去汗水,將她摟的更緊了些。
沈溫安靜的在他懷裡安穩好心神,她道:“你想不想聽聽我的身世?我的出生到底因為什麼?或許我說出來你也覺得荒唐吧。”
楚宴丘拍著她的後背道:“我知道那種男子你變女子的丹藥,是那東西害了你……事到如今,彆多想了,以後我會疼你。你儘管將後半生交付於我,我定不會像他一樣負你。”
不會像他那樣負你。
沈溫問:“誰?你是說姬大公子嗎?”
楚宴丘道:“是你不懂他,他始終對男人有寄托,對女人沒興趣。我是個正常男人,我知道你骨子裡是個真正的女人,以後將深情托付於我,不管將來誰來搶你也拆不散我們。”
這男人說這種話貌似稀鬆平常的,但並不讓人認為是花前月下的謊話。
沈溫摸著這男人的臉,第一次發現這男人的可愛。
於是!
他捧起他的臉在他臉上來了一個吻。
這一吻讓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能不火氣上湧嗎?這下引起楚宴丘的興致,他撩開被子便脫衣服……
一次激情過後,沈溫捂著肚子喊餓,食物端上來看著這女人狼吞虎咽的吃相,楚宴丘饜足未飽的盯著她的身子,隻等她吃完拿帕子擦乾淨嘴角後。楚宴丘又如餓虎般撲上來,他猛烈激情的攻勢弄的沈溫哪裡招架的住,一直求他適可而止……
第二天早上,沈溫迷迷茫茫的睜開眼睛,便看見楚宴丘這賤男人,袒胸露懷的坐在床邊上一臉興趣看著她。
看的她火冒三丈,真後悔那時在倚香樓裡,跟他傳授現代片片裡麵的姿勢,這回叫他學了個十成十,全都在昨晚還回來了。
她猛然坐起來,就感覺全身酸痛。
楚宴丘壞笑的輕咳一聲道:“起來穿上衣服,今兒早飯我特意叫廚房做的豐盛,你起來多吃些,一會兒……還有補藥!”
沈溫斜眼看著這男人,心裡猜著他的心思。
楚宴丘被她看的好笑,於是才道:“我今日慕休,可以陪你一整天呢,這下你哪裡也不用浪去了,我會讓你過的很精彩的。”
這回沈溫真的忐忑不安了,她這才發現她惹了一個怎麼樣難纏的男人。
白日宣淫。
那是對遵守儒家禮教說的,隻可以對於楚宴丘這個自命不凡的江湖人來說那就是狗屁,對於沈溫這個現代思想的芯子來說,能管用個毛線啊!
兩個人也沒有一整天快活在床上,算起來也就三個時辰。中間還補充了能量也就是補藥,也不知那黑乎乎的玩意兒到底能管多少用。不過聞著還真是那麼回事,她能嘗出來其中幾味珍貴的藥材。
沈溫被這男人榨乾了精力,心裡哀嚎著就算再喝十碗補藥也補不回來。
她像死狗一樣癱在獸毯上,腦子一片空白。
楚宴丘撐著身子側躺在她身旁,手裡把玩著她一縷青絲,像平時引逗貓兒似的在她臉上搔撫。搞的她火大,氣呼呼的拍掉頭發嘟嘴道:“你這個混蛋……”然後將羞惱的將獸毯蒙在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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