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先前知暖說的那番話是十分有意思的。明明是她和金生打暈了的,那侍琴也是知暖綁在樹上的,但知暖卻睜著眼說瞎話,在大夫人麵前堂而皇之的編故事。
說來有意思,自從知暖點了閆嬤嬤的穴道,她就教金生在閆嬤嬤身上戳來戳去點著玩兒,金生在閆嬤嬤身上不知道戳了有多少次了,人身體的穴位遍布全身,知暖教的也雜亂,並不隻點一處穴位,幾乎在上半身所有穴位都觸碰的。如此一來搞的在外人看來,那金生一個大小夥子,竟然對一個老婆子上下其手似的。
金生後來也誤打誤撞的解開了閆嬤嬤的穴道,那閆嬤嬤被解開穴道後,竟像個被輕薄了的大姑娘,驚叫連連呐!
閆嬤嬤雙手護在胸前,像隻被暴力侵害過的小動物那樣求饒道:“你們!你們……對我一個老婆子上下其手的摸了這麼長時間,你們還想乾什麼?我老婆子的臉麵算是丟儘了,我……我可怎麼在人前走動,我……”
閆嬤嬤想說她不活了,可是話到口她又十分惜命,真是又羞又惱啊!
金生莫名其妙的摸著頭問知暖道:“她這是怎麼了?誰把她怎麼了嗎?”
知暖噗嗤一聲便笑了。
金生覺得這閆嬤嬤聒噪,再次伸出兩指朝著閆嬤嬤身上點去。
閆嬤嬤嚇的抬手擋去,一連道:“啊!不……不……”
像個神經質,要多敏感有多敏感。
知暖打掉金生伸在半空的手指頭,對閆嬤嬤道:“嬤嬤!你看!我叫他不要碰你,他就不再碰你,嬤嬤你看!”
閆嬤嬤看了看果真是這樣,這才安靜下來。
知暖對閆嬤嬤道:“嬤嬤啊!你不該來我家公子的臨潮居的,在怎麼說我們院子是爺們兒的地盤,爺們兒身邊伺候的自然缺不了男的,他們性子上來可顧不得什麼樣的女人的。嘖嘖嘖!嬤嬤這回竟遇到這事,這要傳出去……”
閆嬤嬤更慌了,脫口道:“不能傳出去……我!我可是夫人的人,夫人絕不會不理的。”
知暖道:“夫人?夫人她是名門貴女,她的夫家和她的娘家是不容她有損名譽的,就算是身邊伺候的有損名譽也不行!”
閆嬤嬤氣的抖著嘴,再沒指望了。
知暖又咯咯笑道:“哎呀!咱們是逗你的,嬤嬤你不用擔心,畢竟這事隻有咱們幾個知道,我們答應你不告訴彆人今天發生的事也就是了。不過嬤嬤你得學聰明點……”
閆嬤嬤眨巴著眼睛道:“學聰明點?是……什麼?”
知暖看她這麼上道,這才指著綁在樹上的侍琴道:“還不是因為她?方才從院子外進來時,一直是侍琴這丫頭發神精打砸東西,簡直猖狂至極!幸好是嬤嬤吩咐咱們把她控製住的,誰知那侍琴竟打暈了您帶來的所有奴才,您說是不是?”
閆嬤嬤眼珠子骨碌骨碌的亂轉,心裡卻恨透了知暖這個小蹄子,這樣黑白顛倒的撒謊,簡直是黑心啊!她自然想到那位九奶奶的厲害,這知暖恐怕是要挑撥大夫人和九奶奶的關係啊!
知暖隻給了她片刻思考的功夫,隻見下一刻,她就伸手點了閆嬤嬤的穴道。
就這樣,苦命的閆嬤嬤又被金生當起了練手的把子,被這男人在她身上戳來戳去。
之後就等到沈溫回來,又等到大夫人親自登門來探究竟。
閆嬤嬤再次被知暖解開穴道,沒想到知暖在大夫人麵前還是那套說辭,期間知暖對她偷偷傳過來的眼神,自然帶有深意。
閆嬤嬤這個老糊塗隻悶聲不語,誰知大夫人竟親自問到她頭上,問的她一時亂了陣腳脫口道:“啊?是!知暖姑娘說的是!這個侍琴在九公子院子裡是個頂了尖的厲害人物,連九公子平日裡也總吃她的虧。”
說完在大夫人不察覺間,偷眼去看金生,心裡彆提有多心虛了。
大夫人指著侍琴怒道:“好啊!平日裡見你在你奶奶跟前就拔尖嘴厲的,你欺負欺負彆人也就罷了,如今竟仗著拳腳功夫打了我的奴才,還一出手就打倒了一片,我看你們黃家是要在咱們府上霸占山頭當大王了吧?”
大夫人那叫一個氣啊,她指著倒在地上還在昏迷的自家奴才吩咐道:“把他們叫醒,叫他們先回院裡,我這就帶了侍琴這個天殺的去見老夫人,這事一定要叫老侯爺知道,今兒個定要替老九媳婦發落了她。”
那侍琴自是不服的,可是她被點了啞穴,半個冤屈都叫不出來啊!
沈溫見這大夫人倒真轉不過彎來了,索性將沈熹風的事也說給她聽,這倒叫大夫人多了副籌碼不是?
於是沈溫道:“慢著!大夫人您有所不知啊!這該死的侍琴還做了件天怒人怨的事,我十一哥那樣的老實人您也知道吧?十一哥為了不惹事端,就連自家院門都不肯出來,誰知這個侍琴她偏要柿子撿軟的捏,竟闖進十一哥的屋裡才打人啊!打的十一哥遍體鱗傷,大夫人您這個當家主母,可一定要為她討個公道。這事還有證人在場呢,那就是九哥屋裡的意兒姑娘,您說這侍琴是有多蠻橫,就連九哥自家院裡的丫鬟都看不下去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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