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記麵館今日熱鬨非凡,二樓有個臨街的雅間裡,坐了七八個少年公子,跑堂的小二伺候的十分殷勤。這幾個可是白記麵館的常客,小二隻知道他們是京城裡有名的沈家公子哥,是經常送銀兩的大主顧。
店小二帶著人給他們,一道道菜端上桌來,出錢點菜的沈菊就對他吩咐道:“行了,我們這屋你就不用伺候了,你們麵館的規矩你是知道的,誰家的私事你們甭管,一會兒有事叫你了,你再過來,我們沒事叫你,你就給我躲的遠遠的,聽到動靜也不許打擾,聽懂沒?”
店小二自然猜的出是什麼,他仗著自家的老板後台堅挺,也不怕這種事,隻笑著點頭應下,便出去了。
小二剛出去,沈植就跑進來跟眾人道:“哎!來了來了,想不到這小子變的膽子大了,竟真的找來了。”
沈弼風道:“他跑不了,這次不上當還有下次,既然他有膽子來,倒省了咱們很多事情。”說著他起身道:“你們都吃著喝著,我去放個水,馬上就回來。”
眾人也不介意,隨他出去。
沈弼風關上房門,警惕的瞧了瞧四周沒有人,轉身走進了隔壁的一間房。
“五哥!機會來了,沈溫那小子馬上就上套了,到時候……我拖住沈菊他們,叫人把沈溫送到五哥你的房間來。”
這個五哥便是沈家的五公子沈業風了。
沈業風得意的呷了一口烈酒,挑著眉道:“看不出你小子還真有些本事,這回看在你孝敬哥哥我的份上,先記下,回頭我還你人情。”
沈弼風求仁得仁,一連躬身答應。
想了想他道:“不過話說回來,五哥不是不喜歡男人嗎?怎麼在沈溫身上這麼特彆呢?”
沈業風道:“你不懂,從小我就看出來了,沈溫並不是個男人,爺我彆的沒本事,看美人的本事獨著呢,你不知道,這女人!尤其是尤物般的女人,是從骨像上來的,自古每朝每代出的妖妃美姬,都先是骨像獨特。兩個人纏綿起來,是……是那種蝕骨食髓之感你知道嗎?”
沈弼風半信半疑的打量著沈業風,心裡嘀咕:好像是你娶過那樣的妖妃美姬似的,就算你說的有這種事,可你也不是哪一朝哪一代的帝王啊!
沈業風道:“聽說過先皇的寵妃仙柔妃嗎?彆看我年紀小,沒有機會看到這位美人,咱們家大老爺見過啊!大老爺那時也隻看過一眼,就對這位仙妃意淫癡戀了二十幾年,他啊……”
沈弼風聽到一半,連忙問:“什麼?大老爺什麼?”
沈業風道:“他嘗遍美人,也隻是在追憶著對那位仙妃的美妙感覺。”
沈業風不再多說,幾句話趕了沈弼風出去。
沈弼風納悶的摸著腦袋嘀咕道:“這口頭上說說的感覺,也不是彆人能明白的呀!話說回來五哥為什麼會那麼肯定?”
突然他拍拍腦袋道:“哎呀!這不就是咱們玩兒的一女配多夫嗎?原來五哥玩兒的比咱們上癮,他這是出神入化了!”
(? ̄? ̄??不好意思我先去吐會兒……)
沈弼風回了兄弟那一間雅間,沈回風喝的暈乎乎的,高興的把沈弼風拉到座位上,趁彆人把酒言歡間,他小聲跟沈弼風談悄悄話,他道:“這回該給哥哥交待幾句老底兒了吧?咱們可是比親兄弟還親的兄弟。”
沈弼風道:“唉!什麼老底兒啊?哪有什麼老底?我不過是做了從前一直想做的事,你也知道從前咱們每次邀請這個草包,他都不搭理咱們,他躲人的法子也很靈,每次都堵不到他,這次和往常一樣,本就沒打算他會真的來赴約嘛!”
沈回風看著他道:“你沒講實話!我都看見你在沈府的後門處……和沈二奶奶的丫鬟說話來著。”
沈弼風一把捂住他的嘴,急聲道:“彆胡說,二奶奶可不是個好惹的。”
二人在一旁密談,沈菊和沈植兩個人發覺,似乎等的時間太久了些,不耐煩道:“怎麼回事?不是說人來了嗎,都這麼久了還沒上樓嗎?”
話音剛落,那先前報信的奴才又重新跑進來道:“爺,十七公子又不見了,奴才親眼看見他帶了一個小丫鬟,朝著這白記麵館過來了,哪裡想到一個離眼的功夫,那主仆兩個就找不到了。”
“什麼?!”
沈菊立刻從座位上站起來了。
沈植也納悶,他道:“一定是你看錯了,你該不會是把彆人看成了十七公子吧?”
沈菊也認定是這樣的,他掃興擺手道:“還不快下去接著盯著,真是的,連這麼件小事都做不好。”
那奴才摸了摸後腦勺,便真的懷疑自己的眼力了,他被罵的縮著脖子,重新下樓去了。
隻有沈溫自己知道,他是又露了一麵。
因為不同常人的警覺心,他是不可能那麼大大咧咧的沒有任何把握的,去赴這場鴻門宴。
他和知暖找了個隱秘的地方,跟安插在白記麵館的三間宅暗人,見了一麵。
了解了一下沈菊幾個人的情況。還意外知道了,沈五公子沈業風也在隔壁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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