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丘被趕出了西宮,還好童暝是個善的,並沒有把他暴露給守宮的禁軍們,這皇宮可不止禁軍侍衛們還有皇帝的暗衛,總之被發現他私自進宮,楚宴丘這個癡情人可就要倒黴了。
易道國師將帶回自己的地方,想偷偷的把他送出宮去。
楚宴丘也知道皇宮的規矩也是要收的,他自然知道這次被西宮的仙尊們耍了,也領教過了幾位仙尊的厲害,他心裡再有不甘,也隻能聽從易道國師的安排,灰溜溜的回家。
易道沒有親自送他,畢竟楚宴丘這麼大個人了,也是個從小在皇宮遊玩慣了的人,輕輕鬆鬆出宮是沒問題的。
但是令易道國師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位楚大人是真的不叫人省心。
原因竟是另外一個暗闖皇宮的來客。
那位來客的目的乃是易道國師,聽說這位易道國師術法高明,乃是來跟易道國師鬥法的,跑到易道國師的寢殿外麵時,和楚宴丘碰了個正著。
這人便是南番國那位大祭司長老黎長老。
黎長老都是個花甲年紀的老太太了,還不安分。也不知道是真的井底之蛙還是對自己家的法術太過自信,趁著這次來大掘國的機會,一個心思想證明自己的厲害之處,所以才半夜三更跑來皇宮,和易道國師鬥法。
他們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說話。
黎長老問:“楚大人不該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個地方的呀?楚大人這是遇到什麼難事了?”
楚宴丘一想起前些日子在鎖心彆院,黎長老在他和沈溫之間製造的麻煩,就不願意搭理她。
黎長老卻笑嗬嗬的道:“是因為那個外室吧?自從我第一眼看到那個外室起,我就知道那個外室有狐仙血統,這樣的人隻要站在那兒,就會媚惑彆人的,楚大人又是個冷清的人,除了在那外室身上加重了心思。我此時再看楚大人麵帶憂思,定是為兒女情事困擾。楚大人也不必否認,聽聞這西宮裡住著幾位仙尊,其中至少有三位是狐仙所化,那外室必然跟他們有關聯,莫不是那外室被困在了西宮,不許你和那外室相見相戀不成?”
楚宴丘才不信她隻憑空猜測就知道這麼多,一定是在宮裡買通了宮人,得到了這些消息。
楚宴丘道:“是又怎麼樣?這好像跟你沒什麼關係。”
黎長老似笑非笑。
關係大了去了,她家聖女暗戀楚宴丘,都到了相思入骨死去活來的地步了。這楚宴丘倒也是個可托付之人,無論從人品能力還是身份地位,和她家聖女倒是配的上。
最主要的是,黎長老自認為很了解大掘人的行事風格,是個男人就妻妾成群的,對正妻尊重對妾室管教得體,隻要不是個寵妾滅妻的孬貨,不管是什麼樣的妻妾都可相安無事的過一生。不像他們南番國,一輩子隻跟一個女子過一生,男子不可以辜負女子,相反女子可以拋棄男子。這位老太太很會想,她們家聖女就算是嫁了大掘男人也不怕,那楚宴丘若真的隻寵妾室,大不了把聖女接回南番國去,另嫁他人也便是了。
想到這裡黎長老對楚宴丘親和的笑道:“既然楚大人真有苦惱,我倒是可以幫楚大人試一試,說不定你那位外室就真的能從西宮裡出來呢。”
楚宴丘並不相信,他上下打量了黎長老一番道:“黎長老知道現在是幾更天了嗎?”
黎長老不解他的答非所問,她答道:“這是什麼意思?”
楚宴丘道:“現在是三更天了,黎長老還是回去歇了吧。”
黎長老也不惱,她道:“楚大人這就有點看不起人了,我南番國聖族乃是上古神女的後人,論正統修仙一族,我南番聖族才是仙界至高位子。那些狐仙都是茫茫大山中,偶然得道成仙的散仙,楚大人還不明白嗎?他們是鬥不過我的,也不敢跟我鬥的。”
楚宴丘真想奚落她幾句,不過轉念一想,既然這老太太這麼不自量力,倒不如叫她去,看她吃了虧,才知道自己有多麼夜郎自大。
楚宴丘便笑著道:“哦既然是如此原因,那麼黎長老是願意幫我去西宮走一趟了?”
黎長老看他這麼上道,這才欣然一笑道:“自然願意為楚大人走這一遭。”
楚宴丘道:“既然如此,那事不宜遲咱們這就行動吧。”
黎長老卻抓住楚宴丘的衣袖道:“不急,老太太還有條件沒談呢。”
楚宴丘便道:“那黎長老請說,無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黎長老道:“也沒什麼過分的要求,隻希望楚大人答應娶我們聖女為正妻,確切的答應了這場聯姻。”
楚宴丘道:“就這麼簡單?”
黎長老聽他這麼說倒意外,她肯定道:“是的。”
楚宴丘想的很明白,他的正妻聯姻之事,不是他和父母可以做主的,隻能是姬家那位仙祖做主。那位仙祖早就說過,聯姻之事不在南番國選就在北番國選。從前一想起仙祖尉遲瀲為他決定的這些事,楚宴丘就特彆反感。後來越來越覺得尉遲瀲的可怕之處,楚宴丘就像在她手心裡的螞蟻,稍有差池就可能被她捏碎。隨著年齡和經曆的成長,腹黑詭詐之心與日俱增,就不執著了。既然正妻做不成所愛,索性隨她去吧,他隻要保的住心裡在意的女子,也就彆無所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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