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爺子在瑞王府聊了一肚子的氣,本想借瑞王爺的勢打壓皇帝的,順便幫著瑞王爺將沈溫送到瑞王爺口裡,哪裡知道瑞王爺根本是個瘋子。
根據這麼多年對瑞王爺的探查,沈老爺子知道瑞王爺是個能裝會騙的,其實他早就有謀朝篡位之心,不僅如此,瑞王爺好美色,自從知道瑞王爺得了醉髓幻骨,馴養了那麼多植入醉髓幻的女人後,沈老爺子就知道,他不但有坐帝王的欲望,還幻想著,像世宗那樣一手抓著天下,一手鑽研長生不老之術,實乃是個野心爆棚的人。
瑞王爺暴戾恣睢,尤其在女人身上,容不得身下的女人們半點孤傲,他甚至知道落到他手裡的女人大多都不是好下場的,沈老爺子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瑞王爺到底對沈溫是個什麼心思。
難道就因為沈溫是個男兒身?
沈老爺子搖頭,不對!沈溫已經不是個男兒身,他在沈溫身上已經看不到半點男人的影子,不但看不到男人的影子,沈溫更是個柔美誘人的絕色,與當年的仙柔妃相比較,更是誘人,不然他也那麼有把握把他送給小皇帝,隻要小皇帝沾上沈溫,就一定欲罷不能。
第二天一大早的沈大老爺就給沈老爺子來請安,沈老爺子昨日沒睡好,人年紀大了又早早的起來了,穿著中衣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對著身旁的大老爺道:“你說,我要不要把沈溫給趕出沈家?”
沈大老爺不知其意,懵懵的“啊?”了一聲,才道:“如今咱們家雖丟了侯爵的名頭,但在朝堂上還關係錯綜著呢,光憑父親的門生顧舊,想知道的事想做的事,依舊能做的成的。兒子聽父親的意思是……父親想在官場上給沈溫使絆子?”
沈老爺子沉默。
沈家老爺就知道自己猜對了,麵上的神情就帶了喜色,他道:“兒子知道怎麼做了,兒子這就放出話去,叫我的管家去通知沈溫,告訴他被逐出沈家了。”
沈老爺子不答,他還在考慮。
過了一會兒道:“行了,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你也下去吧。”
沈大老爺便喜滋滋的走了。
再說沈溫,早早的起來,就穿戴好去阮青峽那裡報到了。如今他有了正式的官職有皇上給的特赦令牌,總得要在衙門裡如點個卯,裝裝樣子。
一想起那個難纏的小皇帝,沈溫就頭疼,也不知道那個不靠譜的小皇帝,又要在他身上耍什麼花樣,想到那幾日的皇宮之行,想到他和楚宴丘如今不如意的關係,他就覺得那個小皇帝,比楚宴丘城府還深,看來能坐到皇帝位子的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他到底錯過了什麼呢?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沈溫一路上想著其中的細節,就是捋不出頭緒來。
阮青峽在應天府衙門裡辦公,早就等著沈溫來找他。
阮青峽看見沈溫進來,就滿意的點點頭笑道:“我沒看錯你,是個一心鑽研案件的人材,既既然你來了,我就不跟你來官場上那些虛的,你也知道我是個不按套路我的野路子刑探,咱們這應天府衙裡擠壓的案件也多的數不勝數,你就告訴我你想要受理哪個案件,本大人都答應你,知道你有把握在十日之內,給我偵破的案子越多越好。”
沈溫感覺跟這人有著某些相似的地方,有種兩人惺惺相惜的感覺,他笑著道:“前些日子有個紅丸山附近無名腐屍的案子,阮大人可有聽說過?”
阮青峽一聽,笑的更有深意了,他點頭道:“仇仵作跟我說過了,我覺得有意思,也看了他們的驗屍筆錄,是個稀奇的案子,這事兒若放下其他捕快手裡,其他人沒有特殊體質還真理不出頭緒,叫他們查,要查到猴年馬月了。不過放下你手裡,就簡單多了。”
他饒有深意的暼了沈溫一眼道:“我知道你的特殊能力,沈捕快大概猜不到吧,咱們兩個可以惺惺相惜呦。”
沈溫被他說的不好意思了,雖然他也不知道這人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不過傳言說這人,乃是個夜審鬼魅的傳奇人物,
沈溫道:“大人這是答應了?”
阮青峽鄭鵬起來,他再次慎重的考慮再三才道:“好吧!本大人上任來頭一個案子就從這個無名腐屍開始吧。若要查此案,咱們就從案發現場開始,沈捕快,我說的是咱們兩個一起查這個案子,你可聽清楚了?”
沈溫道:“大人是這衙門裡最大的頭兒,大人手裡難道沒有皇帝給的案子?大人若是有皇命,我看大人還是不要和我一起了,皇命的案子要緊,不可分心。”
阮青峽道:“不急,皇帝是有使命給我,不過還沒吩咐下來,我估摸著還得等幾天,剛好我對這無名腐屍案很有興趣,我就先和你去紅丸山查查看。”
沈溫便道:“那既然如此,大人和我今日就準備準備,立刻出發去紅丸山吧。”
阮青峽也點頭同意。
兩個人剛剛商量好,等一下啟程,那府衙外麵就來了宮裡的宮人傳旨,點名傳給阮青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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