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夜裡說鬼就來鬼啊!
那個正常人能有這麼清奇的腦回路,給自己全身都抹上鮮血呀?
沈溫看著這惡心的血人直搖頭。
果然!
他說的一點沒錯,還處於野人時代的非大陸人,不光是蠢啊,那簡直是蠢的死啊!
因為尕唧呱自報家門,這才放鬆了其他四個老六的恐懼。
哢哇熊沒好氣的,先將擦嘴的餐巾墊在手上,然後照著尕唧呱的腦袋狠狠的拍了一巴掌,這才解氣道:“你要嚇死大家啊!”
緊接著另一邊的皮條蝦也墊好了餐巾,然後“啪”的一巴掌,也打在尕唧呱的腦袋上道:“你這是要嚇死誰呀?你打算要瘋到幾時?”
尕唧呱被打了,也沒惱怒,摸了摸腦袋,隻回應一笑。
尕唧呱道:“我身上這血是有著神力的聖血,踏不僅會護我去除邪祟,還能給我神的力量,讓我有神力大殺四方,相信我!有了聖血,那曲秋水的影子蛇就不會纏著我們了,連僵屍惡鬼都不能近我們的身。”
大家搖頭。
這黑鬼的病情又加重了,自從被附骨蛇攻擊之後,這黑鬼就變的神經兮兮的,一開始像丟了魂的木偶,大家都以為他下輩子就這麼的了。後來好像回魂了,就變的神經病,要麼念經畫符,要麼跳一陣詭異的抽風舞蹈,引神上身,這回更過份了,不知道殺了哪個動物,把動物的血抹了自己全身。
“哎呀!真臭!不是……尕唧呱你到底殺了多少動物啊?這血腥味怎麼這麼隱秘?你該不會是殺了一整個動物族群的血,彙聚成鮮血浴池,然後在裡麵泡了幾天的澡吧?”
皮條蝦捏著鼻子問咋唧呱。
尕唧呱神秘兮兮的朝著皮條蝦噓聲道:“彆那麼大聲,這事得保密,我是偷了神的聖血來的,不要讓他們聽見。”
他一邊講,還一邊警惕的看著四周的空氣。
一旁沈溫也聞著尕唧呱身上的血腥味不同,他突然想到了什麼,他便問尕唧呱道:“你是說你偷的彆人的血?是這個意思嗎?那就是說這血是本來放在某個地方的,那你記得是個什麼地方嗎?難道是之前的血洞?”
尕唧呱看沈溫對那血有興趣,像是終於找到個動他的人了,他立刻道:“我就知道還是有人明白我做這一切的,我跟你說這件神奇的事,還是從一天夜晚開始的。那天外麵來的那群神棍……”
他才開始滔滔不絕,眾人就知道他要說的就是昨晚那件事了,於是立刻打斷了他接下來說的故事。
沈溫道:“這麼說你一直都記得那個血洞在什麼地方?那在什麼地方,你帶我去看看。”
尕唧呱卻猶豫,他道:“我還沒跟神交流,必須請示神的許可,他答應了,才能帶你去。”
沈溫咬牙。
真想扒開這傻子的腦袋看看,到底是不是屎做的,邪教的一切幻想不就是這麼憑空來的嗎?沈溫難以控製自己殺人的衝動,但是他還指望他帶他去那個血洞呢。
兩個人在那兒磨嘰,殊不知旁邊的四個早就忍受不了了。
皮條蝦打斷他們的談話,指著尕唧呱惡狠狠的道:“你快給老子住口,你知不知道你到底有多臭?我警告你,快點把你這身上的血給我洗乾淨,還要找點香料好好泡一泡去去血腥味,不然我們幾個就把你丟進屎坑裡淹死,媽的!想這麼把我們熏死,老子叫你吃屎。”
尕唧呱平時被其他四個人欺負慣了,已經慣性的恐懼四個人的家庭暴力,對他們的命令不敢不聽啊!
但是內心偏執的迷信心理作怪,導致他站在原地矛盾不已,整個人委屈巴巴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哢哇熊看他淌眼淚,心裡的怒火立刻點燃,忍著那汙血的惡心,朝他胸口處打了幾拳,還不解氣,便拿起地上的木棍來,打尕唧呱的屁股。
尕唧呱被打的痛苦呻吟,撓人心肺的死動靜,不但沒惹來其他人的同情,還成功的點燃他們的暴怒之氣,其他人全沒好氣的朝他發泄打罵。
尕唧呱在眾人的群毆下,終於妥協了,以他答應去洗澡為結局。
一旁的沈溫直當看了一場好戲,他也不敢管他也不敢攔,最主要的是,尕唧呱那一身的血腥,真的是必須要洗去的。
關帝廟後院有個水塘,水塘光禿禿的,隻存著半池塘的雨水。沈溫看這水塘,大概是用來養蓮花的並不大,不過容納一個大人洗澡是足夠的。
皮條蝦四個,把尕唧呱站在池塘邊還猶豫著的尕唧呱,一腳踹進了水塘裡,盯著他洗全身,動作稍有慢點,就被埋怨謾罵。
看著尕唧呱洗的差不多了,四個人還在池塘裡丟了好多帶有香味的花草,是真的要叫他洗香香才罷休,儘管如今的時辰已經是夜裡淩晨三兩三點了。
看完了美人……啊不!黑人洗浴!接下來乾什麼?當然是閉上眼睛休息了,畢竟那不是件美好的畫麵,黑乎乎的夜晚黑乎乎的人,也實在廢眼睛。
於是大家便各自散了,回屋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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