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福公主和自己的太監聊了兩句話,便不經意間,掀開紗縵朝著沈溫的方向看了一眼,也隻短短的一眼,便放下紗縵懶懶的道:“無聊,咱們還是回吧。”
公主殿下發號施令,奴才們便抬著公主的轎攆掉頭要回去。
負責圍剿沈溫的暗衛首領,從旁邊說了聲:“請公主放心,奴才們會按照公主的慈悲之心,給這該死之人留一個全屍的。”
說完公主的轎輦也分開人群走了出去,暗衛首領看向沈溫,他提著自己的寶刀,跟沈溫對立而站道:“來吧,我手裡的刀會割破你的喉嚨和手腳,讓你體麵的流血而死的。”
這暗衛剛剛把話說完,便聽有個聲音在空中道:“誰叫你們殺他的?”
話音剛落,那駕著輕功而來的男子,已經穩穩落在暗衛首領跟前了。
大家一看這男子,便有人驚呼道:“楚大人?”
已經走遠的轎輦也停了下來,宛福公主連忙掀開紗縵,回頭嬌滴滴的喊道:“楚郎!”
還未等太監宮女伺候宛福公主下轎攆,宛福已經急急的喊道:“楚郎不是答應了嗎?這個命中毀你前程的人,是必須要死的。”
楚宴丘心裡氣惱宛福公主,一腳先踹在了暗衛首領身上,將那首領踹飛出去,才喝道:“閉嘴!”
宛福公主是個最會為心愛之人著想的小女子,她左右看了看周圍的官兵將士,本來要下車的姿態便停了下來,重新坐回到了轎輦裡。
楚宴丘轉頭看向沈溫。
眼睛裡冷冰冰的沒有溫度。
沈溫也是嘲諷一笑道:“看來你是要來真的了?就是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前幾天,你還跟我說,你會幫我殺一個女人,就是你身後那個要害我的那個女人。”
楚宴丘淩厲的眼神猛地收縮,身子卻欺身閃到沈溫跟前,鐵鉗一樣的手,一把掐住了沈溫的喉嚨,掐的沈溫立刻臉色漲紅,可見其決心和力道。
沈溫被掐住脖子整個人提在半空,沈溫一隻手不自覺的攀住了楚宴丘的胳膊,突然整個人爆發力量,雙腿夾住楚宴丘的脖子,給他來了個旋體抱摔,兩個人雙雙摔在地上。
被鬆開脖子狠狠的喘了兩口氣兒的沈溫,突然發出一陣怪笑,他瘋狂的大笑。
其他官兵沒有公主和上峰的命令,都愣愣的不敢動,莫名其妙的看著身邊人。
楚宴丘聽到沈溫的笑聲,也愣住了,他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剛剛要掐死沈溫的那隻手。
看來是失手,他隻差一點就掐死他了。
短暫的狂笑,沒有等到停止,有人就聽到四周響起奇怪的聲音。
躲在遠處看情況的五個老鄉,對這聲音特彆靈敏。
是機甲調動的聲音,是火炮引爆前的準備聲音。
老鄉們聽的心裡狂跳,緊張的直咽口水,因為火炮居然神奇般的出現在自己身旁,他們那顫抖的躍躍欲試的狂熱表情,已經誇張到了極致。
單方麵碾壓敵人的夢,自打來到這兒以來,他們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接下來。
本來每天上演在那個時空的戰爭場麵,就這麼閃耀的出現在了這個時空。
熱武器單方麵秒殺古代軍隊的場麵,說實話真的足夠殘忍。
不過奴隸本質的古代人就算到了這種地步,也有那自詡肩負使命的幾個人,還是朝著沈溫刺殺而來。
甚至。
還有那個已經失手過一次的楚宴丘。
但是他們低估了一隻小小甲蟲的威力,他們根本沒有看到,那些盤旋圍繞在半空中的甲蟲,是多麼強大的保鏢。輕輕掠過他們,炸斷的肢體就會飆著血橫飛的。
比其他人矯捷靈敏的楚宴丘,僥幸的躲過飛蟲轟炸,整個人已經慌亂狼狽了。
還有宛福公主。
楚宴丘後知後覺想起那個女人來,他連忙四處尋找宛福的蹤跡。
之後。
一場無情轟炸秒殺過後,破爛的荒山留下一個毫無聲息的結尾。
漆黑的夜也就這麼過去了。
當太陽高高掛在樹枝上時,紅丸山後山一片茂密的樹林裡,關永歡將熄滅的旱煙袋,往身旁的樹乾磕了磕。
他看著地上哀嚎的痛苦不堪的五個老六,心情還算愉悅。
莊主果然沒有騙他,他說有法子捉住這幾個人,就真的有法子,這回這個新上來的莊主可真是個神奇的人兒。
溫氏係統核汙染戰場武器後遺症。
在核汙染戰場打仗的老六們,會像受了詛咒一樣,麵對武器無法自控,武器用久了,整個人會出現核輻射反應,頭痛內臟痛渾身都痛。
老六們直到再次被押送回狹縫山的一刻,也沒有想到。是沈溫利用他們操控熱武器,幫他殺了追兵,還不會猜到他的身份。
宛福公主布下的千軍萬馬全都覆沒了,她這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兒,也被沈溫給綁了起來。
離開紅丸山往南走三裡路,便有了村莊,村莊邊上有處荒廢的宅子,沈溫就將宛福公主綁在了那間宅子裡。
刺眼的陽光透過破爛的窗戶,射進落滿灰塵的房子裡,剛好照在窗邊綁在椅子上的宛福公主,宛福公主悠悠的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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