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雨就像著了魔一般,雙眼死死地盯著那個替魂陣法,目光中透露出令人不寒而栗的癲狂與惡毒。她的視線仿佛化作兩把利劍,直直地刺向陣法中央的那個草人。
那草人與沈雨沐簡直如出一轍,無論是麵容還是身形,都宛如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然而,更讓人毛骨悚然的是,這個草人的身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針孔,每一針都精準地刺入其關節和經絡之處,仿佛在進行一場殘忍至極的酷刑。
時光緩緩流逝,但每一秒對於紫雨而言都仿佛被無限拉長。她的呼吸逐漸加快,頻率越來越高,就像是狂風中的破舊風箱一般,呼呼作響。那原本輕柔的氣息此刻卻如洶湧澎湃的海浪,一波接著一波地衝擊著她的胸膛。
紫雨緊緊咬住牙關,以至於兩腮肌肉緊繃得如同鐵塊一般堅硬。她的嘴唇被咬破了,一絲鮮血順著嘴角流淌而下,但她似乎渾然不覺,依舊死死地咬著,不肯有絲毫鬆懈。
與此同時,她額頭的青筋也一根根暴突而起,猶如一條條猙獰的小蛇,在白皙的皮膚上肆意扭曲遊動。這些青筋相互交錯、纏繞,形成一幅令人心悸的圖案。
此時的紫雨,全身都散發著一種近乎癲狂的氣息。她的雙眼布滿血絲,眼神狂亂而凶狠,仿佛失去了理智的野獸。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鮮血從中滲出,染紅了她的手掌。
而在不遠處的陣法之中,那個可憐的草人正靜靜地躺著。它沒有生命,無法感知到外界所發生的一切,但卻不得不默默地承受著來自紫雨的非人折磨。
"為什麼要這麼做!"伴隨著這聲怒喝,沈雨沐那清脆而又帶著些許憤怒的聲音,如同一道驚雷一般,從身後驟然傳來。
聽到這熟悉且充滿質問意味的話語,紫雨心頭猛地一顫,但很快便回過神來,緩緩地轉過頭去。隻見她那雙原本美麗動人的眼眸此刻卻閃爍著令人不寒而栗的寒光,宛如一條蓄勢待發的毒蛇,死死地盯著身後的沈雨沐。
紫雨聽聞對方所言後,臉上並未流露出絲毫驚訝之色,反而嘴角微微上揚,輕笑道:“嗬嗬,看來你的實力確實又有所精進啊!但這又如何呢?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話畢,隻見她嬌軀一晃,如同離弦之箭一般朝著對方疾馳而去,速度快如閃電,瞬間化作了一道淩厲的強風。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眨眼間已過去了三個時辰。此時,原本氣勢洶洶的紫雨卻已是狼狽不堪,她全身上下都被繩索緊緊捆綁著,幾乎無法動彈分毫,但那雙美眸之中依舊閃爍著倔強與不甘,狠狠地盯著眼前之人。
四周一片寂靜,夜空宛如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上麵點綴著無數璀璨的星星,皎潔的明月高懸於天際,灑下清冷的光輝,將這片大地照得亮堂堂的。然而,如此美景卻無人有心欣賞,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紫雨的心中湧起了一陣深深的鄙夷之情,她暗自思忖著:這可怕的噩夢才剛剛拉開帷幕呢!然而,沈雨沐卻絲毫沒有覺察到紫雨神色間的異樣變化,她一門心思地琢磨著該用何種方法來衝破眼前這個詭異的幻境。
“看起來,你竟然還找來了幫手?”沈雨沐緊皺眉頭,喃喃自語道,但任憑她絞儘腦汁、苦思冥想,也始終想不出一個能夠行之有效的破局之計。
“哼!看來你還真是個徹頭徹尾的無能之輩啊!”紫雨輕蔑地冷笑道,儘管她的雙手此刻正被緊緊捆綁,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到她那毒舌的功力。隻見她微微揚起下巴,目光如炬地直視著對方,繼續嘲諷道:“就這麼一個小小的幻境都無法打破,真不知道你還有什麼用?難不成就是個隻會說大話的草包嗎?”
然而,麵對紫雨這般尖酸刻薄的話語,沈雨沐卻仿若未聞一般,完全不為所動。她依舊淡定自若地站在那裡,臉上甚至連一絲表情的波動都未曾有過。對於紫雨的冷嘲熱諷,她似乎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心中隻有一個堅定的念頭——繼續扮演好宋家小姐這個角色。
宋月染臉上那道猙獰而又醒目的疤痕,猶如一條醜陋的蜈蚣般盤踞著,使得原本清麗可人的麵容瞬間變得有些可怖。即便如此,那疤痕依舊無法完全掩蓋住她眉眼間的秀麗與靈動,但整體看上去卻仍舊顯得有些怪異和不協調,讓人不禁心生惋惜之情。
“你們大家聽說了沒有啊?那個宋家大小姐昨晚竟然又是一夜未歸呢!她那張臉都已經變成那樣子了,居然還不知羞恥地跑出來到處招蜂引蝶!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想的!”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突然響起,引得周圍眾人紛紛側目。
“可不是嘛!虧得她還是堂堂宋家的嫡長女呢,這般行為舉止簡直太不像話了!也難怪九皇子會毫不留情地跟她解除婚約!像她這種不知廉恥、放蕩不羈的女子,哪個男子敢要啊?”另一個人附和著說道,語氣中充滿了鄙夷和不屑。
一時間,各種議論聲此起彼伏,人們對宋月染指指點點,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然而麵對這些流言蜚語,“宋月染”隻是微微抿緊雙唇,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哀傷和倔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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